,不管做什麼,都絕不會一事無成。但很可惜我們這個品種的飛行單位本就數量稀少,能活到成年期的更是一隻手都掰的過來,大多數都死在了青年期或者幼年期的時候。”
紅蜘蛛說這話的時候不無惋惜,就連富勒特工也贊成的點點頭。
“所以才會說我是幸運的,畢竟就算他倆還處於幼年期,但是零件卻很值錢,得虧他們集合的早,不然我的那兩個倒黴的僚機可就活不到現在了。”
紅蜘蛛欣慰的笑了笑,隨後搖搖頭,開始拿起工具清理起了地上的玻璃碴子,一邊掃一邊說。
“我被他們拉到了軍營裡,被迫和那些一同抓來的倒黴蛋訓練,其實這些訓練強度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壓力,所以起初日子還算好過。但是到了後來有一個領導來這個小隊視察 ,也不知道該說他是眼光好呢,還是說他單純覺得我順眼?總之他在看到我的第一時間就和旁邊那個隊長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在這之後我就被莫名其妙的調到了另一個部隊。”
紅蜘蛛的語氣裡滿滿都是對這位領導魯莽決定的無語。
“這個部隊裡全部都是飛行單位,而且……都和我一樣,擁有一定的特殊能力,不過大多數都只能當個笑話看,真正能應用到實戰中的,的卻是沒幾個。就連訓練我的那個教官也是個實打實的草包。他在我入隊的第一天,原本還想著給我立規矩,結果反倒被我立了一頓規矩,緊接著我就趁著夜半三更把整個隊的tf都打了一頓,隨後第二天我就成這個隊裡的老大了。”
紅蜘蛛說這話的時候還頗為得瑟,小翅膀都快翹上天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輝煌的歷史。”
富勒特工毫不在意的敷衍道。
“可不是嗎?其實那個部隊裡的伙食很不錯,過了不久,我站穩了根基之後就借了個油頭,把我那兩個倒黴的僚機給接進來了。日子都還過得不錯,也沒什麼任務,每天就是出去巡邏巡邏,然後就可以回宿舍睡大覺了,基本也沒活兒讓我們做。”
紅蜘蛛打了個哈欠,緩緩的回憶起了之前的事兒。
“可惜了,好景不長,不然一直在那個部隊裡當條鹹魚,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畢竟我本就不是什麼有大志向的tf。能舒舒服服的躺平一輩子,誰不樂意?換我我也樂意。”
紅蜘蛛笑著從子空間裡掏出了一包小餅乾,開始咔嚓咔嚓的啃了起來。
“當時我正在巡邏,其實那天的天氣也沒什麼不同,和以往的每天一樣,本來都快巡邏完了,我都打算回宿舍睡覺了。結果剛到一個站點兒就被叫住了。當時我還在疑惑誰找我呢?結果人家給我遞了一個房卡,天知道,我當時壓根兒沒緩過神來,啥意思?就傻乎乎的跟人家跑了。”
富勒特工大概已經猜到了後續狗血的劇情,眼神變得有些嫌棄,又帶著八卦的興奮之光。
“我到了地方,才發現是一個議員把我約過來的。那傢伙是出了名的爛黃瓜,我自然是不稀罕,原本我都轉身打算要走了,結果那傻嘚還吃我豆腐,這就算了,還想掀我的擋板。我那個火大呀,不過也的確是年輕氣盛,哪受得了這氣。我當場就掀了桌,然後把他該死的傢伙給猛踹了一頓,要不是隔壁房多管閒事,那爛黃瓜可就不只是被絕育那麼簡單的事兒。”
“最後這事兒被鬧得滿城風雨,傳的整個賽博坦都知道,那個議員的臉被我丟了個乾乾淨淨,三番兩次的起訴,可惜每次都因為不願意提供證據導致最後不了了之。”
“因為輿論鬧得太大,所以政府的一切審理過程都是直播的,自然也就相對公平公正了許多。”
“但是當時的我也是蠢,居然會相信那該死的政府會有公平這玩意兒,這事兒的風波逐漸平息之後,那個議員就開始搞我,先是傳一些亂七八糟的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