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似乎的確是某個同人世界,有些事情發展略有偏差,設定上也跟原版略有不同,不過絕對不是我寫的,因為我不可能寫的這麼溫和。
很難說我是慶幸多一點還是恐懼多一點?
慶幸呢是因為這本書不是自己寫,恐懼呢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本書的作者是不是還在更新,生怕他給整出什麼十分離譜的劇情,破壞了我對後續的預知能力。
不過其實也不算什麼太大的問題,眾所周不知我上輩子是個算命的,雖然不能說算的有多準吧,但是七成的把握還是有的,因此就算是作者把劇情偏到什麼很離譜的地方,我應該可能大概也是能知道的,不過就只是知道的沒那麼具體而已,問題不大。
時間就這麼晃悠,晃悠的過著,我現在所在的劇情點呢就是黑寡婦給老鐵桶告狀的那個時間段上。
我下週二就要跟黑寡婦一起探索先驅號了,我打算跟原劇情一樣,不過說的話會稍有差別,畢竟都穿越了,總不能白捱打,不是。
紅蜘蛛本人抗揍,可是我不抗揍啊,雖然說阿爾西也弄不死我吧,但是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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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來到了先驅號上,因為我之前的語氣都是一副公事公辦念臺本的樣子,所以威震天和黑寡婦都感覺有點怪怪的,但是你叫他倆真說哪兒怪吧,哎,他倆還真說上來。
“飛船到這裡就斷成兩截了。”
黑寡婦原本正在找著呢,結果一抬頭,哦吼,沒路了。
我原本還在這瞅瞅,那瞅瞅,聽到黑寡婦走了老半天終於吭聲,回想了一下原臺詞,然後說了個自以為差不多的。
“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這玩意兒他是被汽車人乾斷的,還飛著的時候就已經摺了。”
黑寡婦並沒有像原本的劇情一樣直接把我捆起來,而是眼神古怪的瞧了我半天,他總是覺得面前這個紅蜘蛛有哪兒不對啊,但是總是說不上來,明明還是那張討厭的臉,明明還是那副誰都看不起的神情,但他就是覺得面前這個傢伙被掉包了。
瞅著黑寡婦那表情,我自己都有點心虛了,瘋狂的思考我是不是說錯臺詞了?反覆思慮過後,我仍是覺得自己的臺詞沒有什麼問題,因為我的腦子依稀告訴我臺詞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黑寡婦思考了半天沒有想出有什麼問題,還是如同原來定好的那樣把我給捆了起來,但是語氣……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告訴我另一節飛船在哪?”
我愣了愣,第六感告訴我臺詞不是這個,但誰叫我是一個一向心大的人,雖然感覺臺詞好像被換過了,不過想想這是同人作品,好像突然也就變得正常了起來。
“上地面之後向北直走三英里,然後再過一個土坡,在往東南方向大概七英里左右,看到一個大概50英尺高的石坡,從石坡旁邊繞過去就能看到一個石洞,從石洞底下過去就能看到另一段了。”
我事無鉅細的把過去的路描述了一遍,生怕黑寡婦找不著地方,但是卻沒有注意到黑寡婦的越來越奇怪的眼神。
“你到底是不是紅蜘蛛啊?”
黑寡婦看著我那張討人厭的臉,最後還是問了這麼一句,他實在不覺得面前這個任由他揉圓搓扁的人會是紅蜘蛛。
在他印象中紅蜘蛛嘛,極其自負,但是又很慫,面對威震天的時候極盡奉承,但是面對自己的同僚絕對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永遠一副自己高人一等的討厭模樣,不逼問一番是不可能這麼老實的。
“啊?”
我也被黑寡婦給問蒙了,迅速過了一遍我剛才的表現,絲毫沒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甚至還演出了一副我覺得我學的很像的樣子
黑寡婦瞅著我這一副懵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