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仁翻了翻白眼，心想用你說。姜懷仁面帶笑容，看上去很和氣，下一刻，身體瞬間消失。成百川眼孔收縮，快，太快了，這是高手！

“啪。”響亮的聲音響起，楊凡身體飛出，臉上浮腫，一個巴掌清晰可見。

“打得好，就是他要殺我，再打一巴掌。”妖魅兒歡呼，拍手叫好，心裡痛快。

“楊師弟。”成百川驚呼一聲，將楊凡扶起，檢視一番，只是皮外傷，成百川知道對方手下留情。不過，姜懷仁當著他的面，打了他的師弟，成百川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姜懷仁。

“姜先生未免太過分了，即便是我師弟的錯，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成百川沉聲道，“姜先生，請道歉。”

“呵呵。”姜懷仁笑了笑，道：“尊重是相互的，我這人有個毛病，怕麻煩，為了解決麻煩，我會將其扼殺在搖籃裡。我已經給了你們的面子了，不要得寸進尺。”

“好膽。”成百川沉喝一聲，地級的力量湧向姜懷仁，姜懷仁將妖魅兒護在身後，體內龍印的力量瞬間爆發，龍的威嚴，不容褻瀆。姜懷仁如亙古真龍，橫臥虛空，萬般劫難加身，巍然不動。

“嗬。”成百川見姜懷仁擋住自己的壓迫，當即爆喝一聲。姜懷仁感到腦海震盪，像是有雷聲轟鳴，姜懷仁身體晃動，有後退的徵兆。

“吟。”龍吟聲響動腦海，一道炎龍印顯化腦海，攪動腦海，赤色龍炎噴吐而出，焚盡虛妄。姜懷仁穩住身體，冷汗打溼衣衫，一陣後怕。

“居然攻擊腦海。”姜懷仁震驚，這是他第一次遇到攻擊腦海之人，也知道自己的不足。姜懷仁清楚，若非最後炎龍印出現，後果難料。

“果然有幾分手段。”成百川驚訝不易於姜懷仁，成百川收回力量，抱拳道：“武當成百川，這是我師弟楊凡。先前之事，就此打住。”

“可以。”姜懷仁回禮道：“姜懷仁，見過兩位。”

“請。”姜懷仁將二人請到對面的咖啡廳。

“姜兄，成某此次前來是奉了師命，為我師弟王陽明之事。”成百川點明此行目的。姜懷仁頷首，道：“成兄，和令師弟發生衝突，非我所願，一切皆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操縱。至於令師弟被廢之事，非姜某所為，這一切都是黑龍會魏進忠設下的局。”

“姓姜的，你還想汙衊他人，魏少爺已經全部告訴我與成師兄，這一切都是你所為。”楊凡冷笑，似乎已經猜到姜懷仁會真麼做。楊凡看著成百川道：“成師兄，正如魏少爺所言，這姓姜的會誣衊於他，成師兄萬萬不可相信他。”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姜某所為之事還不屑誣衊他人。王陽明不是姜某所廢，至於其它的，姜某懶得辯解。”姜懷仁瞥了一眼楊凡，心中奇怪，此人為何和他過不去。

“姜先生是否有證據？”成百川似乎相信姜懷仁所說，他要姜懷仁拿出證據。

“沒有。”姜懷仁答道，即便有證據，也被魏進忠毀滅。不過，人證倒是有，有劉長龍，陳圓圓作證足夠了。至於他們信不信，姜懷仁不關心。

“有兩人可以作證，令師弟非我所廢。”姜懷仁當即說出劉長龍和陳圓圓二人。

“是魏進忠親口告訴你們，是我廢了令師弟？魏進忠有證據？”姜懷仁問出心中疑惑。

“是他手下張三傳的訊息，說是證據確鑿。”成百川也沒有隱瞞，說出實情。

“也就是說，你們沒有看到證據，僅憑他魏進忠手下所言，認定此事是姜某所為。”姜懷仁冷笑，真當他好欺負。

成百川見姜懷仁臉色微變，知道他動怒。成百川心裡也明白，這事是他們不對，當下勸道：“姜兄別激動，此次前來，只是想知道事情經過。楊師弟和王師弟親如手足，聽到王師弟的事情，難免過激，情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