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說。
“王爺。”她羞紅了臉,並拉緊了衣服。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將她的發撩到耳後。方才他被她落水的事情嚇壞了,所以在她平安且又這般感性模樣下,他不免也失去理智地激動起來。“對不起,方才嚇壞了你。”對他而言,她是珍寶,在給她合理的名分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的。
注意到他眸子裡的慾望光彩不見後,索情釋懷一笑,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一吻,然後抱緊了他。喜歡抱著他,聽他的心跳聲,這樣的感覺令她感到心安、平靜。
“大夫,這也是你對病人的診治方法之一嗎?”瞧她貼在自己胸口前久久不抬頭,萱雪寒故意逗著她。“普聞神醫‘懸絲診脈’,難道也有‘貼胸診脈’一法?”
索情抬起頭,見他笑臉盈然,也一笑,“當然有啦!這不就是?”其實,萱雪寒是個再溫柔不過的人,對於他所愛的人,他真的好溫柔,只可惜命運捉弄人,令他生長在這樣一個不得不去恨的環境。
“我得了什麼病呢?”
“很嚴重呢!是絕症,無藥可醫了。”她憐惜的看著他,“一種只有‘愛’才能治的病。”
“愛?”萱雪寒苦笑,“那對我而言還真是‘絕症’!那麼請問大夫,我該到哪兒找這種藥呢?”就算知道自己該到哪兒找“解藥”,他還是要“解藥”告訴他,她在哪裡。
“我就是解藥啦!”索情正色的說:“別忘了,在咱們初相遇之時,我就給你喝過我的血藥,你身上此刻仍流著我的血,你耍賴不得的。”
“原來當初你就是有預謀的。”萱雪寒開玩笑的說,然後將她擁緊,“你是我的,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准你背叛我。”
他既深情又霸道的語氣讓索情笑了出來,“我才怕你背叛我呢!你這京城第一美少的花名在外,小女子我早有耳聞。”之前究竟有多少女子和他有過牽扯,她不想知道,知道只是憑添難過而已。
“你在意?”
“說不在意是騙人的。”她聰明的不讓自己苦惱,“不過,那些荒唐是你在遇我之前的事,我不想知道。”她看著他,“我只要知道此刻你心中在意的人是我就行了。”
過往為了打入一些大官們的社交中,也想塑造紈褲子弟的形象,讓鍾老賊不防他,他的確風流荒唐過,不過他不用情,一直都是清醒的,也從沒為任何人動過心,女人在過去對他而言只是一種工具,幫他更接近一些人的手段而已。
索情是他至今惟一動心的女子,因為她知他、懂他,更重要的是她有勇氣愛他。
這樣的女人,他怎能不動心?
“索情。”萱雪寒看著她,在她耳邊輕語,“我愛你。”
“我也愛你。”
此時無聲勝有聲,在感動中細數著彼此的心跳,那心跳,就如同彼此的愛戀一般既清晰又明白。
夜幕中的白雪在夜空中飛舞。
冬夜是冷得直教人想縮排被窩,可就是有人做了虧心事徹夜不得成眠,不得成眠也就算了,竟連手掌仍微微的顫抖、滲著冷汗。
“怎麼回事?找到了沒有?”劉允揮了下額上的冷汗,一身官服在二更天仍沒空褪下。
“大人,這書房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看到什麼公文吶。”這府上的僕人也跟著主人至今不能闔眼。到底是啥東西這般重要,半夜三更還不準睡的整府勞動。
“搜!繼續給我搜!我不相信那些密函會自己長翅膀不見了。”他一面大聲的吼著下人,一面繼續翻箱倒櫃地找著要找的密函。
不可能不見!那麼重要的東西,他一向放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怎麼……怎麼會真的不見了呢?
這府上戒備一向森嚴,不可能有人進得了這裡,盜走鍾恩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