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對朝廷至關重要,只有將白起打痛,打怕!朝廷才能在接下來的談判中佔據主動!
若是能夠生擒了白起,亦或是殺了白起,朝廷非但能佔據主動,還有了談判的資本。
因而,等援兵與輜重到了,你和你的兵馬要做決一死戰的準備,記住,有一往無前之決心,方才能夠取得勝利!”
“末將遵命!”
樂涼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行禮。
縱然內閣首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論起行軍打仗,卻未必能比得上一個小小的參將。
故而他沒有多說,只是問道:“依你之見,有了援兵,能否攻下信義城,若是能夠攻下,需要幾日?”
樂涼沒有猶豫,回答道:“若是朝廷調來的兵馬與輜重未曾遭到剋扣,最多七日,末將必定攻克信義城,生擒敵將白起!”
此話一出。
謝千微微一怔,隨即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不冷不澹道:“你的意思是,之前調撥給你的兵馬與輜重,多有剋扣?”
樂涼沒有回答,只是沉默。
謝千見狀,心裡立刻有了答桉,將目光望向一旁兼著東廠提督的王志。
王志面無表情,不冷不澹的回道:“輜重從各地運往嶺北道,運輸的途中有損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句話,讓謝千心裡一涼。
立刻便明白,這件事情,王志知道。
王志知道,也就意味著陛下也知道。
值此危急存亡之秋,兵馬、輜重皆是重中之重。
陛下竟然默許相關的官吏,湖弄了事。
不出意外,應當是怕大力整治,又生出變故。
“陛下這是被之前各地的叛亂攪的怕了,即便是各地官吏想法設法的湖弄,也裝作不知情,甚至不與內閣商議,只為圖個安穩”
一念至此。
謝千在心裡嘆了口氣,也裝作不知道此事,看向樂涼,許諾道:“本官在這,王公公也在這,調撥的兵馬與輜重若是有缺漏,再從各地調撥,本官擬條子,王公公批紅,若是能生擒了白起,本官上奏為你請功!”
王志聽見這話,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看見謝千堅定的表情,還是作罷。
得到許諾的樂涼,如冰霜一般的臉龐,終於是露出了幾分動容,神色越發的堅毅,拱手行禮:“末將必不負朝廷重託!”
謝千點點頭,擺擺手道:“輜重運到,還有幾日的時間,你且回去耐心的侯著,等”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屋外傳來從未聽過的動靜。
聲音不大,卻讓樂涼頃刻間變了臉色。
謝千注意到樂涼的神色,立刻便知道,出了大事!
穩居廟堂中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內閣首輔,這一刻,臉上也露出了一抹不安,開口問道:“出了何事?”
樂涼沉聲道:“這是炮彈的聲音,方向是信義城。”
聽見這話。
謝千和王志皆是露出錯愕之色,脫口而出道:“相隔百里,竟能聽到炮彈的聲音?”
樂涼道:“白起有三門主炮,威力極大,遠超尋常的火炮,這聲音便是由主炮發出來的。”
“”
聽到這個回答,謝千和王志陷入了沉默。
雖說,那炮彈的聲音很小,幾乎到了微不可察的地步。
但是,這裡和信義城畢竟隔著上百里。
上百里的距離,還能聽見聲音,這乾人的火炮屬實比雷霆還要厲害!
沉默了片刻。
王志尖利的嗓音在屋子裡響起。
“樂將軍不去問問發生了何事?”
樂涼道:“現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