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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來自圖拿爾,亦或是真實之神?

“在法術進行到最後,所有參予施術人員盡皆油盡燈枯的時候,祭壇中央突現黑暗。一名闇騎士使徒衝向納黎阿克,出手欲奪取費達克之怒。納黎阿克雖強,但施術過程耗力最多的也是他,當場跟那個使徒一奪扯,費達克之怒便被撕成兩半。叛徒衝入黑暗,自此不知所終。納黎阿克心力交瘁,終於暴斃而亡…”

“可是他後來還遠走安東尼西亞,建立納黎阿克城呀!”山穆說道。

祭司搖頭:“那是他餘下的二十個使徒後來以他的名義為號召弄出來的。圖拿爾聖堂經此劇變,自然不可能再搞那什麼熱愛生命的一套,當下傾巢而出追殺闇精靈。使徒們若不是靠著納黎阿克的響亮名號讓他們有所忌憚,根本不可能生離費德沃。總之,費達克之怒雖然沒能毀掉精靈,但也讓他們從此分裂成三個部分。納黎阿克闇精靈,費威勒高精靈,以及不死不休、還敢重建卡勒辛的那些木精靈。”

故事到此,算是講完了。宴會廳裡如今安安靜靜,沒人再說什麼。班尼趁這段時間,平靜心情,回頭思考局勢,問出遺餘:“如果那半份卷軸讓叛徒拿走消失,又怎麼會出現在碎骨地裡?”

卡拉敘搶在祭司頭裡回答:“大使,這是前兩年因緣巧合,碎骨地重又得到了叛徒手中的卷軸。其中細節,說起來無聊,大使也不必多問了。”

班尼一行人中,以山穆對法術的研究最深,他問出關鍵:“祭司可曾想過,這法術太過強大,連女神干涉都無法阻其神威,這其中必定已經超越了凡間的力量,非我們所能掌握。以納黎阿克爵士如此天人,亦在施完法術之後立即死亡。接觸這樣的東西,直與玩火無異呀。”

三巨頭聽得此言,都感覺好似做壞事被抓到一般。其實這節他們早已想過,雖然法術已經做過一定程度的修改,但始終都找不出能讓主術者不死的方法。但當然了,若是納黎阿克方面同意施法,要犧牲的一定是闇精靈,不可能是半獸人。他們倒是想,如果闇精靈不提出這一點,那大家就當是沒這回事算了。

“這個…要做大事,一點犧牲是在所難免的。這兩年我們細心研究當年記載,佐以手上這半份卷軸,已經找出這法術缺失之處。其實當年參予施術的闇騎士雖然個個貨真價實,但他們本身的邪氣是基於對於同胞的一股憤恨之情,並非真正的邪惡,因而導致整個法術所運用的能量不純。如今我們只要確定暗黑邪氣的邪惡品質,必定能造就出便是圖拿爾再度親臨也無法干預的終極風暴!”

戰王也幫腔道:“大使想想,施展這個法術所要求的犧牲,比起真的戰爭所會造出的傷亡可說是完全微不足道的呀。”

阿卡拉一聲不出,只無力地看著自己的三個上司。今天晚上所聽到的事情,簡直是他一生之中所聽過最不榮譽的勾當。甚至都已經跟榮譽無關了。如果這闇精靈答應施術,那等於是要不戰而滅人種族!這樣…這樣…想到這樣想不下去,阿卡拉反而感覺心中平靜。他已經明白瞭解到,自己無論如何要阻止這件事發展下去!

德溫大使與兩個隨從低聲商議幾句,一起站起身來,大使說道:“這件事牽連太大,風險亦難以考量。我們必須要了解整個法術的細節運作,才能給大王答覆。大王明鑑,並不是我們不相信神諭祭司對此法術的專精,實在是…當年納黎阿克爵士與貴族合作…說實在未必真的對貴族有什麼好心。說不定這法術另有奇妙之處,施展不慎,碎骨地一起毀了也並非不可能。我想,今天先暫時討論到這裡。我們回去參祥參祥,並從明日開始與祭司共同解讀整份卷軸,待得對費達克之怒有全盤的瞭解之後再作定奪。我這位同伴所說的並非沒有道理,試圖掌控我們不瞭解的力量並不是明智之舉。大王以為這樣安排可好?”

卡拉敘原也沒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