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疑,只見場中林平之聽聞林葉的三字,渾身突然一陣,竟是有了一絲失神。
抓住機會,餘滄海凌空一劍斬下。
劍氣襲來,只感面板一冷瞬間醒悟的林平之立刻朝後縱身,但卻還是慢了一分,劍從右臉頰劃過,一道血痕出現。
“還我親仇來!”一聲喝,林平之持劍橫空一揮。
頓時高下立判!
漸漸倒下的身軀,緩緩流出的鮮血。
一旁的左冷禪等人臉上露出一絲驚容!
林平之手中的劍已經出現在了餘滄海的咽喉上了。
鮮血從劍尖低落,林平之面無表情,只感眼前一片模糊,內力與氣力的竭盡,最後支撐的一道執念被斬斷,終於林平之緩緩倒下,卻是昏迷了過去。
“好一個少年,好一個林平之。”看著林平之左冷禪沉聲道。
眾人看著餘滄海的屍體,皆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而方證大師則是臉上露出愧疚之色,朝著餘滄海的屍體,微微低頭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來人,將餘觀主送回青城派厚葬了。”轉過身左冷禪對著那幾個守門的嵩山弟子說道。
聽見左冷禪的吩咐那幾個弟子,走上前來應了一聲,當下抬起餘滄海的屍體,不顧現在已然是夜間,便立刻下了山去。
“林少俠請。”看著林葉,左冷禪臉上不露表情,朝著其說道。
如今正派之中的各大高手全部匯聚在嵩山之上,莫說是林葉便是任我行,東方不敗前來,左冷禪相信他們也絕對不是眾人的對手。
也並不怕林葉有什麼謀算。
聽見左冷禪的話,林葉沒有搭話,只是走到了林平之的身旁,抓起林平之輕輕點了點頭。
“不若我喊兩名弟子前來照顧令徒?”看著林葉,左冷禪當下朝著身後的兩名弟子使了一個眼色,瞧見左冷禪的眼神,那身後的弟子連忙走到林葉的身邊便要去攙扶林平之。
“不用。”深深看了眼左冷禪,林葉淡淡道,隨即一手抓起地上的石劍,重新將其揹負在林平之的背後,隨後扛在身上大步朝著嵩山之上走去。
“你們二人去為林少俠帶路。”並沒有立刻跟上去,看著自顧自朝前走的林葉,左冷禪朝著兩名弟子道。
“是。”那兩個弟子,應了一聲,然後連忙跑到林葉的身旁去。
等到林葉已經不見身影,左冷禪的眉頭才緊緊皺了起來,轉過身朝著一旁的天門道人與嶽不群道:“那林葉究竟是什麼來歷,兩位道友可曾知曉?”
“我不知道,這還是我跟他首次見面。”天門道人擰著眉毛,搖頭道。
當日林葉上泰山派挑戰,卻是隻碰到了其師兄玉璣子,並沒有遇到天門道人,故而天門道人並不知道林葉的事情,只是知曉自家泰山派各種高手敗在其手中。
“武功修為深不可測,只不過此人是正是邪,卻不好言說。”嶽不群聽見左冷禪的話,不自覺的將頭朝著下面低了一些,方才開口說道。
“阿彌陀佛,老衲看那施主不似大奸大惡之輩,田伯光那等淫賊便是其誅殺,後來雖然挑戰泰山派,華山派但也並未傷其門下弟子性命,可見只是為了切磋武功,只是方法不當,而且前些日子雖然傳出林葉與向問天狼狽為奸,但是已然從泰山派弟子口中得知,那林葉不過是一旁看戲罷了,並未出手相助,想必也並非是魔教中人,若要說的話,那林葉既不是正,也不是魔。”一旁的方證站了出來,雙手合十微微欠了欠身子朝著眾人說道。
“大師所言甚是,暫且讓那林葉在嵩山便是,有方證大師、沖虛道長與左盟主,就算那林葉有所算計,想必也鬧不出什麼事來。”一旁的嶽不群,開口對著眾人說道。
聽見嶽不群的話,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