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慕容秋瑟語氣平穩道:“我要做的事,不需要任何理由。”
慕容雁不在多問,默默接受他不斷傳來的真氣內力,那是一股他從未體驗過的暖流。
此時樓外已聚集了不少的人,殷青柔和青衣兩人身影也悄悄來到,見到一身血跡斑斑的慕容雁,殷青柔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她竟莫名的發起愣來。
她的身影很快的吸引了慕容雁的視線,他眼神不經意的地覷看她,滿腹思緒抵擋不住心裡的貧乏,他竟莫名的發起呆來。
慕容靖雪身形一晃,走出了樓外,吃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慕容秋瑟竟會出手救慕容雁,這代表著什麼?已經很明顯了,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同時妒火中燒,對著四月,叫道:“我們走!”
慕容秋瑟眼神冷冽,喝道:“站住!”
慕容靖雪吃驚的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恭敬的叫了聲:“師父!”
慕容秋瑟慢慢收回掌力站起身,立刻吩咐道:“冷揚,走一趟神醫宮,請筠衣宮主過來一趟。”
慕容雁急忙叫道:“不用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的傷我自己會治,不用再麻煩筠衣了。”
慕容秋瑟神情異樣看著他,那是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神情,混雜著太多的情緒。
他對冷揚使了眼色後,氣勢凌厲的走近慕容靖雪,皺起眉來,語氣雖平穩卻帶著不容人反駁的威嚴道:“靖雪,這次的事我不想多說,但不要讓我看到還有下一次,你回聖煌樓好好反省一下。現在把銀弓交給我吧!”
慕容靖雪原本一張警戒的臉孔瞬間轉變,心裡遲疑著,他知道銀弓代表的就是身份,一但卸下銀弓,他便真的與聖少之位無緣,心裡有些不幹,叫道:“師父!你當真要我交出銀弓。”
慕容秋瑟道:“放心,你依然可以當你的君少。”
慕容靖雪心有不甘,現在他失去的不只是聖少之位,還有殷青柔,再也壓抑不住滿腔妒火的激動情緒,叫道:“君少!君少!為什麼我只能當君少,慕容雁就能當聖少,就因為他是你和聖主的兒子,你們……”
他的話引起一陣騷動,殷青柔更是一臉訝異,慕容雁卻是面無表情,彷佛事不關己。
慕容靖雪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啪”的一聲,慕容秋瑟揚手已往他臉上摑去,厲聲怒道:“放肆!”瞬間渾厚之氣迴盪四周,連枝頭上的枯葉也被震的簌簌飄落,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殷青柔暗道:“好深厚的內力!”
慕容秋瑟冷冷道:“冷揚,冷星,將慕容靖雪帶去交給冷剛,好好的給我調教調教!”
慕容靖雪一臉桀傲不馴的撫住臉頰,怒眼瞪著慕容雁,甩了冷揚、冷星的手,冷哼一聲道:“我自己會走。”
慕容秋瑟叫道:“把銀弓留下。”
慕容靖雪忿忿的扔下銀弓,頭不回的離開。
慕容秋瑟提起銀弓,眼神瞄了慕容雁一眼,不再說話,大步的離去。
柔和的晨曦曙光,穿過樹梢枝枒的縫隙照射在殷青柔清麗容顏上,晨風輕拂,她柔絲般的黑髮有些凌亂的披在肩上,抿著嘴靜靜深思,視線停留在仰躺地上的慕容雁,見他臉上毫無表情也在靜思,他在想什麼呢?
薄霧清散,人群漸散,有人走近慕容雁身邊,探頭問道:“慕容先生,你沒事吧!”
慕容雁一時之間起不了身,乾脆來個苦中作樂,揚揚道:“沒事,只是地上草皮太舒服了,我捨不得起來。你們有事先走吧,不用管我。”
人群在最後的問語聲中散開,獨留殷青柔和青衣,寧靜沉默的樓庭中,吹來清涼的晨風,只有微弱的呼吸聲和鳥兒悅耳的啁啾……
青衣走上前,笑道:“慕容雁,如果你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