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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貝好奇地問道:“秋月姐,你怎麼這麼熟悉呀?難道你去過嗎?”
黃秋月連忙解釋道:“噢,我爸爸以前在那裡當過兵,從小就總聽他講大興安嶺的故事,所以就熟悉了。”
這時,有同學跑來喊道:“黃秋月,李隊長讓你去一趟,有事找你。”
黃秋月扭頭答應著,說道:“可能是通知明天畢業典禮的事,我先去了啊。”
黃秋月來到李幹事辦公室門前,喊了聲“報告”,又敲敲虛掩的門,卻沒人應聲。
她輕輕推開,卻一眼看到了爸爸坐在椅子上衝自己微笑。
“愣著幹什麼,快進來呀。是我找你,不是你們隊長。”爸爸笑著說道。
黃秋月笑著撲向爸爸,說道:“好呀,您騙人。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黃政委笑著說:“你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有一個當軍分割槽政委的爸爸嘛。所以,我哪敢隨便找你呀,只好讓你們李隊長叫你來。”
“爸爸,您是來參加明天典禮的嗎?”黃秋月問道。
“對呀。本來,我這次是回省軍區開會,可首長非讓陪著來參加典禮不可。我一想,正好可以來看看你。典禮結束了,你也可以順便搭我的車一起回家。你媽媽都想死你了,要不是請不下假來,她非要跟著我一起來呢。”黃政委笑著說道。
“太好了。爸爸,我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黃秋月興奮地說。
“噢,說來聽聽。”黃副政委擺出認真聽的模樣。
“我的畢業分配定了,是大興安嶺軍分割槽。”黃秋月高興地說。
黃政委也笑了起來,說道:“怎麼,上邊防還這麼高興啊。是因為爸爸在那裡當政委嗎?”
黃秋月撅著嘴問道:“爸爸,您什麼意思嘛?您當您的政委,跟我有什麼關係呀。”
黃政委笑著解釋道:“其實呀,我早就知道了。我這次一到機關,幹部處的同志就跟我說了,還問我用不用把你調整到省軍區的通訊站去。”
黃秋月著急地說:“那怎麼行,我就是想到邊防部隊去。”
黃政委笑著說:“機關的同志也是好意嘛。他們覺得我在邊防待了大半輩子了,不能再讓我的女兒也到邊防去。可是,我跟他們說,不能因為是我的女兒,就搞特殊。年輕人到邊防鍛鍊一下,有什麼不好。既然她願意去,就讓她去,應該滿足一個國防生的報國之心嘛。”
黃秋月看著爸爸,激動地說:“爸爸,謝謝您對我的理解。”
“可是,你要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到邊防去呀?”黃政委笑眯眯地盯著黃秋月。
“爸,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年輕人應該去鍛鍊一下。”黃秋月也笑著說。
“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還不說實話。”黃政委意味深長地說。
黃秋月心裡一驚,臉隨即紅了起來。看來,爸爸已經知道了什麼。
“爸,我就是想去鍛鍊一下嘛。反正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兩年後我就去國防科大讀研了,而且這兩年當中還是一年是在軍校培訓。”黃秋月還是不肯說出內心的想法,她搖著父親的手撒著嬌。
“聽說,你們還有一個叫葛文軍的同學也要分到我們分割槽,你認識他嗎?”黃政委又笑著問道。
完了,爸爸肯定是知道了。這下子,黃秋月傻了眼,只好老老實實的聽從父親發落。
“怎麼不說話了?”黃政委又笑著追問。
“爸,您,您全都知道了?”黃秋月小心地問道。
“我知道什麼呀?我就知道自從那個叫葛文軍的小子遞交了志願到邊防的申請後,我姑娘也寫了申請,而且決心還挺大,天天追著你們李隊長和金主任,非去不可。”黃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