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淌落下來。
“妖jīng,你說咱是偷偷摸摸地溜出去呢,還是牛比烘烘地打出去?”
許霆邊不緊不慢地往鐵水上打著手印,給其塑xìng,外帶著增加一些加固的陣法,一邊和雲無瑕商量。
“死胖子,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叫我妖jīng。”雲無瑕那高八度的聲音驟然響起,比最頂級的女高音還要令人震撼,不但聲調高,而且氣息永遠,每每讓許霆覺得饒梁三rì其實也未必是個好詞。
“可你確實是個妖jīng呀,就如我是個人。”許霆卻絲毫不為所動,臉上流露出被冤枉的無奈,一本正經地道:“我很嚴肅地告訴你,妖jīng是個種族名稱,沒有貶義,所以,你少歧視妖jīng。”說到最後一句時,許霆已經是聲sè俱厲。
雲無瑕被他嚇得一愣,隨後就怒氣勃發,可呵斥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誰讓人家許霆是在捍衛妖jīng的聲譽呢。
儘管雲無瑕知道許霆根本就是心口不一,可她卻沒有辦法駁斥,這讓她很無奈,也很憋屈,就象是揮舞著金箍棒使了個力闢華山,結果卻打到了空氣,鬱悶得想吐血。
呼哧呼哧得喘了兩口粗氣後,雲無瑕總算是掐滅了要和許霆同歸於盡的念頭,用冷傲和囂張的腔調道:“那也不行,你只能叫我雲無瑕,要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得,得,算我怕你了。”許霆肩膀一聳,表示投降,實際上心裡卻樂開了花,能把雲無瑕氣成這樣,忒有成就感了,如果不是擔心招來雲無瑕的瘋狂打擊,許霆真想高歌一曲《翻身農奴把歌唱》。
“這還差不多。”雲無瑕見他服軟,也就不計較了,但隨後就興致勃勃地道:“咱們打出去吧,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孫大聖的傳人,就該有點他當年鬧天宮時的風範。”
許霆聽她聲音顫抖,很是激動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陣泛酸,撇了撇嘴道:“我猜著你就會這麼說,其實我也多餘一問,不過,這次我不會聽你的。”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報仇嗎?”雲無瑕鼓動道:“你可別忘了,從你來了之後,就沒一個人給過你好眼sè,這次更過分,明明你是受害者卻被囚禁到了這麼個破地方,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生氣嗎?”
“當然生氣。”許霆臉上的肉一陣抽搐,但隨即又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地道:“可我現在還不想跟許家徹底決裂,不管怎麼說,這身皮囊都是許家的,香火之情不絕,因果就不會斷,即便是要報仇,也得等還了這情分再說。”
“怎麼還?”雲無瑕反問道:“學哪吒自刎?”
“靠,我又不傻,怎麼會呢?”許霆搖了搖頭道:“我目前還沒想好,等有了主張再說吧。”
修真之人很在意因果,但這絕對不是許霆拒絕雲無瑕提議的理由,真正讓他放棄這個誘人想法的是他很是不爽雲無瑕動不動就喜歡拿孫猴子說事,丫就算是你前生的主子,你也不用這麼崇拜它吧,畢竟咱倆現在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該分清楚立場。
這才是許霆心裡一閃而過的真實想法,都說胖子一般都是小心眼,他也一樣,不管雲無瑕是男的還是女的,許霆都希望她可以堅定不移得站在自己的身邊,即便是rì後他跟孫悟空死磕也會幫著拿刀,而不是象現在這樣,還心念舊主。
只不過這些話許霆是不會對雲無瑕說的,儘管他平素裡大大咧咧,可有些事卻希望悶在心裡,用他的話說,這叫深沉。
“隨你吧。”相處了這許多rì子,雲無瑕也知道許霆看似隨和,實際上執拗的很,既然他拿定了主意,也就不再浪費口水多勸了,可是嘴裡卻很不爽地道:“死胖子,你記住了,以後你有了主意就少問我,煩!”
“呵呵。”許霆一樂,雙手在電光火石間變化了百十次,鋪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