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都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嘴角岑出血來。
“五皇子是皇族,我家王爺不是皇族成員嗎?五皇子是皇室成員冒犯不得,那我家王爺就可以由著你們欺辱嗎?冒犯皇室成員是死罪,李公子現在還能坐在哪裡捂著胸口咳嗽嗎?怕早就去見閻王了,五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夕顏蹲著身子,湊近夏俊馳,夏俊馳只管睜大一雙眼睛,腦子一片混亂空白,本就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早就驚恐的說不出半個字來了。
“把他們的繩子解開,扶他們站起來。”
夕顏坐在床榻之上,悠閒的喝了口茶,方才說了那麼多話,嘴巴有些渴了。
剩下的幾個家丁,將夏俊馳和李建輝兩人鬆開,若是其他人,或許還會推開那些人逃跑了,可那二人,平日裡仗勢欺人,作威作福,不過是欺軟怕硬而已,事實上,兩人貪生怕死,膽小如鼠,再者夕顏的伸手他們是見識了的,尤其是夏俊馳,方才眼見她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將那金釵射到阿奴的腦門,哪裡敢逃,只在心裡暗自祈禱她能手下留情,當然他們心裡抱著僥倖心理,怎麼說自己也是皇子,大臣之子,豈是那些青樓女子比得上的,想那女人不是愚蠢之人,想來她不敢做的太過分的。
夕顏低頭瞧了一眼被待到跟前的夏俊馳和李建輝:“這次我家王爺被你們綁來這裡,總有一人要為此事負責,但對於從犯,我也不想放過,我方才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你們大人在我面前打一架,誰贏了,我便放了他,至於輸的那個人……”
夕顏頓了頓:“當然就必須接受懲罰了。”
夏俊馳一聽,一雙核桃眼頓時放光,轉過頭,看著捂著胸口,臉色煞白的李建輝:“我是皇子,你不過是大臣之子,更何況平日裡我待你不薄,吃酒玩女人都帶著你,就是你現在這醜樣,我也未有嫌棄,你前些如是還說感恩戴德,銘感五內嗎?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今日我便給你這機會。”
被胭脂染紅的嘴角,帶著陰森得意的笑。
李建輝聞言,輕啐了一口:“我呸,你平時還不是和我稱兄道弟,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女人一起玩,可結果呢?你根本就是把我當奴才使,有什麼上等的貨色,可都是你先玩,玩膩了以後才會給我上,感恩戴德,銘感五內,還上刀山下火海,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現在受了傷,若是留下來,肯定會沒命的,五皇子你身強體健,現在就是你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時候了。”
夏俊馳見李建輝如此說,氣的臉色發青:“我若是發生什麼三長兩短,你那妹子可就要守寡了。”
李建輝哼了一聲:“王府一百零八姬妾,你還整日在倚翠樓醉生夢死,她早就是在守活寡了,你若是死了,她還能過些清淨的日子。”
“你……你……你若是敢與我動手,我便讓父皇誅了你們九族。”
李建輝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上去就要動手,卻被夕顏攔住:“我讓你們動手了嗎?我還沒宣佈比賽規則呢。你們慌什麼?都給我聽好了。”
“夏俊馳,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方才我給李建輝那一腳可是沒留一點情面的,他受了傷,你可算是佔盡優勢了,別再拿身份壓人了,如若不然,我直接就當你輸了,還有李建輝,今日的事情不會傳出去。你打了五皇子,如若我們不說,李大人有功於朝廷社稷,皇上定不能憑他的一面之詞便降罪李家,你放心動手,若是被我發現你有半點留情,那便算你輸,比賽的規則很簡單,一方必須將另一方打倒,直到那人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那便是贏了,你們二人的身份要尊貴些,自然不是那幾個女人比得上的,可得悠著點,別把人給打死了,誰也不好交差啊,當然了,這個地方這麼偏僻,那幾個人又都被我綁起來了,沒人通風報信,你們別直往有人來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