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奴婢沒有任何關係,姑姑不必相告。”
王尚儀領著一瘸一拐的姜嬈往偏殿耳房去,“當日你助陛下登基,那麼一輩子就是陛下的人,不該再和凌平王有任何往來。”
“奴婢倒覺得,不該和陛下再有往來才是。”姜嬈歪歪斜斜地推門進去,“有勞姑姑,您忙罷。”
殿外沉重的哀樂隱隱奏起,想來已在行禮。
熬了一整夜,姜嬈眼皮子不聽使喚,挨著木板床渾身已經軟了下去,左右大禮還要持續許久,不如先補一補睡眠。
好夢正酣時,門扉響起,姜嬈似有意識,連忙張開眼睛。
就在床旁一步之處,不知何時竟進來一位少女,她渾身縞素,玉容麗色,看到她鬢邊露出的白玉簪時,姜嬈才能斷定她是皇族身份。
“你這一招真好用,喪禮太久太無趣,父皇都已經下葬了,皇帝哥哥卻還不讓他安生,我實在忍不下去,就逃了出來。”少女不過豆蔻年華,言語顯得有些稚嫩。
姜嬈一聽,連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