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鴻一直都在等一個立威的機會,他們不明就裡,懵喳喳地一頭撞了上來,試想劉偉鴻怎麼會輕易罷手?
“你···……··”
黃龘興國又被憋住了。
正熱鬧間,一名戰士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向牛主任立正敬禮,大聲報告:“報告主任,門外來了兩臺警車,說是林慶縣公龘安局的幹警,要進來辦案。是否放行,請指示!”
“兩臺警車?”
牛主任望向夏寒。
夏寒點了點頭。
“放行!”
牛主任命令道。
“是!”
戰士轉身跑步離去。
很快,六七名身著制服的公龘安幹警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放開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我跟你們說了,我是米兆力,農業局執法大隊長,你們憑什麼抓我……··……··快點把我放開。不然老子跟你們沒完··……”
那個傢伙兀自在大喊大叫。
李兵和黃龘興國卻是臉色大變
連米兆力也被抓來了?
看來這一回,人家那邊也是有備而來,這一腳,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劉偉鴻嘴角又掠過一絲笑容。
夏寒辦事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他那幫子朋友,也不是一般的講義氣。在浩陽結識了這位兄弟,真是很給力!
幾名公龘安幹警來到近前。
黃龘興國吃驚地說道:‘·高隊,你們這是··……”
為首一人,個子高高,約莫三十來數的樣子,滿臉彪悍之色,原來本姓高,叫他高隊倒是名副其實。
夏寒便低聲給劉偉鴻解釋了一句!“刑龘警大隊的副大隊長,以前在浩陽市局的,我的鐵子。”
劉偉鴻微笑點頭。
能被夏寒引為‘·鐵子”,可見也是性情中人,一般人是不會來趟這個渾水的。
高隊板著臉對黃龘興國說道:“我們接到報案,有人在這裡非法拘禁人身自由,私設公堂,嚴刑拷打無辜群眾。我們走過來辦案的。”
英興國嘶嘶地抽冷氣。
這下子熱鬧了,公實局直接跟紀委對上啦!
“高隊,你好。嫌疑犯抓到了?”
夏寒高聲問道。
“抓到了。這種人,一肚子草,好抓得很!”
高隊推搡了一下米兆力,很不屑地說道。
“你才是一肚子草龘!他媽的,警龘察了不起啊?敢抓我!告訴你們,你們會後悔的!我們米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米兆力還沒見過劉偉鴻和夏寒收拾李兵那一幕,兀自囂張得很,在那裡跳手跳腳的大喊大叫,滿臉漲得通紅,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咬高隊一口。
夏寒哈哈一笑,說道:“王院長,麻煩你認一下,這個傢伙,是不是就是對你刑訊逼供的人?”
王玉聖一隻眼睛腫得像是核桃那麼大,眯縫了起來,仔細看了米兆力幾眼,點了點頭,很肯定地說道:“就是他。我去衛生局開會,就是他帶幾個人把我抓走的,還打人,拿皮帶和棍子抽!”
說到這裡,王玉聖又恨恨不已。
身體上的創傷,還不是那麼要緊,關鍵是心理上的屈辱,精神上的創傷,讓王玉聖耿耿於懷,一時難以平息憤怒。他一個知識分子,十幾年救死扶傷,活人無數,辦公室裡錦旗掛滿了一面牆壁,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不想竟遭此橫禍,被人捆綁起來,一再毒打。
劉偉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篤定地說道:“王院長,你放心,我向你保證,毆打你的這些兇徒,一個都跑不掉,必定會繩之以法!”
“嗯,我相信你,劉書記,你是個好乾部,好領導,我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