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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曉燕頭也不回,說道:“不玩保齡球了,咱們玩柔道!”
“啊?”
程山不由暈頭轉向的。
怎麼又要玩柔道了?
實話說,這些打打殺殺的體育專案,程山是真的不大喜歡。這兩年,程山huā天酒地,身子有些虛了。
“二哥……”
程山有點擔憂地望向劉偉鴻,心裡頭暗暗叫苦。雖然早就知道鄭曉燕不是省油的燈,就算是二哥的面子也不一定給。但現在看上去,鄭曉燕特別離譜,有點專一要跟二哥過不去的意思。
二哥得罪她了?
劉偉鴻微微一笑,不是很在意。
且看鄭大小姐要搞什麼名堂?
富華俱樂部柔道館,真的有日本教練,裝修很豪華,一走進去,大約有一二十名男男nvnv在裡面練習柔道,看上去都比較年輕。
“玲姐……”
見鄭曉燕進來,這些年輕人便紛紛給她打招呼。
“咦,程山,你怎麼也來了?”
裡面還有人認識程山,笑嘻嘻地上前來,打了程山一拳,差點打他個趔趄。
“小黃,你小子也在呢……”
程山似乎跟這人也比較熟,瞧兩人的模樣,這個小黃肯定也是世家子弟,在程山面前很放得開。
“真是奇怪了,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小黃笑著調侃程山,而且也確實有點奇怪,健身這回事,貌似和程山是有點不搭界。他哪裡有時間玩這個啊?
臺子上,正有兩個柔道選手在放對,另有一箇中年男子板著臉,雙tuǐ跪坐,在一旁觀看。此人臉部線條剛硬,估計就是那日本教練了。
“二少,請坐!”
鄭曉燕徑直將劉偉鴻領到臺前的位置,指著地板上一個棉布墩子,說道。不待劉偉鴻落座,自己先雙膝跪地,tǐng直了身子,和那鬼子教練一個姿勢,觀看臺上的比賽。
劉偉鴻懶洋洋地在棉布墩子上坐下,自然不是跪榻榻米的姿勢,而是一種很隨意的坐姿。
鄭曉燕瞥了劉偉鴻一眼,淡然說道:“二少,你從來不守人家規矩的嗎?”
劉偉鴻微笑道:“那要看是什麼規矩了。有些規矩要守,有些規矩就不必了。比如小鬼子的規矩,我不是日本人,也不是你們這的柔道選手,這個規矩,不守也罷。”
鄭曉燕點了點頭。
看來劉偉鴻果然名不虛傳,是個桀驁不馴的角sè。本來也是,連賀競強的未婚妻都搶,還有什麼規矩能夠約束他?
這個時候,臺子上日本教練的眼神如刀鋒般掃了過來,落在劉偉鴻身上,很是不悅地“哼”了一聲,嘰裡咕嚕地說了幾句日本話,似乎是在向劉偉鴻發火。
鄭曉燕咯咯一陣嬌笑,說道:“二少,佐佐木教練發火了。問你是哪裡來的,為什麼不守規矩?”
劉偉鴻毫不在意,懶洋洋地說道:“你告訴他,第一,我遠來是客,他這樣叫叫嚷嚷的,不是待客之道。第二,要我守規矩,你們這得有拿得出手的東西,lù兩手給我瞧瞧。要是厲害得很,我自然就守你們的規矩了。”
鄭曉燕雙眉微微一揚,上下打量一下劉偉鴻,說道:“這麼說,二少也是柔道的高手了?”
劉偉鴻笑道:“柔道沒學過。架打得不少,算是自由搏擊吧。”
鄭曉燕又笑起來,帶著點戲謔地說道:“街頭húnhún打群架也叫自由搏擊啊?”
劉偉鴻淡然道:“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聽說柔道的等級也稱為幾段,這九段高手,總應該是打贏了所有八段高手才能晉級的吧?”
“二少對自己自由搏擊的能耐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