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黑煙升起,遙遙飄在空中。
待黑煙散去,徒留一道狼狽的身影於觀眾席之上,殘陽放下遮住眼睛的袖子,露出眉眼。
他費勁心思從未來回到過去,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功虧一簣,所以在張一天試圖自爆寶鼎的時候便已經以極快的速度祭練寶鼎,奪下張一天的使用權,可惜這鼎並不是張一天祭練的,內裡還有寶鼎宗長老留下的精神烙印。
在關鍵時刻,阻擋了殘陽的去路,兩道神念化身在鼎內交手數次,不得已殘陽才使用前世強橫神念橫掃一切,在極快的速度內奪下寶鼎的使用權,踢開張一天的使用權,可是那張一天卻把寶鼎的蓋子給自爆了。
雖說僅是寶鼎的蓋子,可也是魂器級別的一部分,自爆威力同樣不俗,竟然把蜃珠都炸破了一個洞。
索性殘陽在前一刻已經把蒲老,戰天,寶兒,連同那寶光丹氣典與丹靈也收進九鳳鍾內,唯有玄冥玄幽連同張一天的兩頭法丹離的太遠,沒來得及收回去,便已然爆炸。
幸好那龜防禦比他還好,殘陽都受了輕傷,它卻把腦袋一縮,團進龜殼裡,一點事也沒有,只是玄幽精神有些萎縮。
那條小蛇自己縮排殘陽的衣襟內消失不見,倒沒有引起注意。
“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事了?”
“李昭元?怎麼是你?”
直到這時大家才反應過來,紛紛過來求問。
“咳咳……”殘陽咳嗽兩聲,臉色蒼白,“掌教尊者,我……”他話未說完突然一頭栽倒下去。
掌教尊者連忙接住他倒下來的身體,一股真元輸入他的體內,為殘陽療傷,過了一會兒殘陽臉色好了點,“師弟莫急,且慢慢說來。”
“掌教尊者,方才我與那一天師兄請教,本是平常的比武,卻不想一天師兄突然魔障,像走火入魔一般瘋狂攻擊,甚至還要自爆寶鼎。
弟子方才與他處在一道,遭受牽連,若不是我那妖獸防禦強悍,說不定……噗……”殘陽說著說著便吐出一口鮮血,臉色更是蒼白幾分。
“胡說八道,我那徒兒好端端的,怎會突然魔障,走火入魔的藉口都搬上來了,好你個滿口胡話的小子,定是你見我那徒兒身帶藝寶,起了歹心,設計欺騙,我那徒兒見你孤身一人,修為又如此微弱,便帶了一程,卻不想……”張一天是他的徒弟,他正是丹鼎宗的掌教,張一天那口寶鼎正是他祭練的,最後一刻阻止殘陽祭練精神烙印的也是他。
只是那精神烙印僅是他的一道神念打上去的,並沒有自主的意識,但是他卻可以隱隱約約感受到對手,氣息與殘陽有幾分相似,所以才會一口咬定是殘陽陷害,“徒兒,你死的好慘!”他越演越上口,“你著歹毒的小子,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命,提我徒兒報仇。”那丹鼎宗的掌教也是借題發揮,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殺了一個寶器宗的天才再說。
他驟然變臉,所有人都反應不及,砰!的一掌便打了過來,南宮無敵只來得及稍擋了一下,那一掌便印在了殘陽的胸口。
一股炙熱的氣息噴來,殘陽猛然又吐了一口鮮血,徹底倒下身形。
被那丹鼎宗的掌教偷襲,南宮無敵大怒,“好你個老匹夫,你徒兒走火入魔,連累我師弟受傷,卻還不分青紅皂白便再次打上我師弟,真當我寶器宗好欺負?”
“明明就是你這師弟扮豬吃老虎,設計陷害我徒兒,哦,我明白了,南宮老鬼,你隱藏的好深。”那丹鼎宗的掌教也不甘示弱。
“老匹夫,你這是什麼話?今日是我寶器宗五千年大壽,你卻故意搗亂,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這種黑鍋南宮無敵怎麼肯答應,自然不承認。
“好了好了,大家各讓一步,都少說兩句。”自有當和事佬的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