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尤芳菲。
連著兩天,江夏和張芃芃都沒來上班,就江夏給她打了個電話,說請假有事他們倆暫時不去,再之後找他們倆,怎麼也找不到。
尤芳菲可是找江夏有事的,你不來上班時什麼情況?
於是,在週六的時候,尤芳菲就上門來找江夏了。
江夏開門看見尤芳菲的時候,很是驚訝道:“芳菲姐,你來幹嘛?”
“看看你啊。”尤芳菲道,然後皺眉,“你屋裡什麼味?”
“芳菲姐,救命啊,救命啊!”張芃芃在屋裡大喊道。
尤芳菲愕然道:“芃芃在你這?”
“進來吧。”江夏把尤芳菲讓進屋來。
尤芳菲進了屋,一眼就看到被拷在床頭的張芃芃,驚訝的捂住了嘴。看了看一臉淡定的江夏,伸手指了指張芃芃道:“你,她,這,怎麼回事?”
“芳菲姐,救命啊。”張芃芃哭喊道,“這個王八羔子,這個混蛋,把我拷在這三天了,三天啊,我的天老爺,混蛋,禽獸,王八蛋,連上廁所都拷著我。”
尤芳菲愕然道:“江夏,你這是要幹什麼?”
江夏聳肩道:“你問她。”
“不管是要幹什麼,你也不能這麼做,這是違法的行為,你知道嗎?”尤芳菲皺眉道,“非法拘禁,你這是要坐牢的。”
“嗯,我知道。”江夏一臉淡定道,“下雨天打孩子還違法呢,也沒見打孩子的少。”
尤芳菲衝江夏伸手道:“把鑰匙拿來,先把芃芃放開,有啥話不能好好談?”
“要是能好好談,我會把她拷在這?”江夏嗤鼻道,“但凡有點辦法,我也不會把她給拷在床上,你知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尤芳菲好奇道:“她想幹嘛?想幹嘛,你也不能拷著她啊,這得多難受?”
“就是,你知道這多難受嗎?”張芃芃也喊道。
江夏淡淡道:“只要你打消了做結紮手術的念頭,我就放開你,你知道,你騙不了我。”
“啊?芃芃你要做結紮手術?為什麼啊?”尤芳菲驚訝道。
江夏回答道:“她不想要孩子,為了絕了念頭,就決定先把手術做了,這樣就再也要不了孩子了。我把她給銬起來,是因為我勸不動她,她還威脅我,再敢勸她,她就出去裸奔。你告訴我,這種情況下,我除了銬住她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額……”尤芳菲也皺眉,看了看床上被拷著的張芃芃,正可憐兮兮看著她,尤芳菲還是道,“你這樣拷了她這麼幾天,是不是也太過了點?”
“你要是能把她勸的打消念頭,我立馬放了她。”江夏聳肩道,“我是勸不動她,你可以試試。”
尤芳菲看向張芃芃,張芃芃在那閉著嘴不說話。
“芃芃,你真要去做結紮手術?就算你不想要孩子,也沒必要如此。”尤芳菲坐在張芃芃身邊,柔聲道。
張芃芃嘆口氣道:“這是絕了我的念頭,斷了我的後路。”
“為什麼要這麼做?就不怕以後會後悔?哪怕你再不承認,咱們也都是女人,生孩子不說天經地義,也是應該的。一個女人,若不能當母親,不能享受孕育生命的感覺,還能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嗎?”尤芳菲勸解道。
張芃芃搖頭道:“不,女人首先是個人,才是女人。誰說女人必須生孩子?我就不生孩子,我就要特立獨行,因為我就是與人不一樣。一旦懷孕生孩子,我與千千萬萬個女人有什麼區別?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喂喂喂,這是我的臺詞吧?”江夏開口道,這是他某次寫微薄時用的一句話,看來被張芃芃給記住了。
尤芳菲轉頭瞪了江夏一眼,怪他破壞了氣氛,江夏立馬閉嘴,抬頭望著天花板,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