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厲聲質問哨兵。
可格雷卻像是聾了一樣,對他的聲音無動於衷,並用絕對的力量將他控制在自己懷裡。
「格雷?!」
「沒丟。人質在一層,正北方的雜物間。已經派人去抓了。」
他在說什麼?
林辭愣住。
一層,正北方的雜物間?
莊一鳴?!
格雷在向什麼匯報情況?又是要為誰去抓捕莊一鳴?
是black——答案顯而易見。
他真的背叛了人類?他怎麼會?!
接連發生的意外狀況讓林辭陷入混亂。
突然的刺痛卻又讓他不得不被迫保持清醒。
……
就像他曾經耐心地為他做過的那樣——但林辭現在好疼。
……
「格雷?!你怎麼會、啊……」體內肆虐的手指讓林辭的質問斷不成句:「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信,你不可能,唔、」
臉頰被人捏住,強硬地轉向側面,乾裂的嘴唇再次被堵——這次堵上來的是哨兵柔軟的薄唇。
蠻橫地撕咬與吮吸,貼上來的那個人彷彿不擠幹他口中的最後一絲空氣便不會善罷甘休。
格雷的唇是軟的,強吻和侵犯的動作卻好像一塊硬得再也無法融化的堅冰。
疼痛與快感,疑惑伴著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緊貼的四瓣唇短暫分開,缺氧的眩暈中,林辭聽到格雷冷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太吵了。」
……林辭顫抖著挺腰後仰,露出了喉結凸起的脖頸。
微弱燈光的照射在嚮導深陷的肩窩裡留下了模糊的暗色投影。此時的林辭像是一隻引頸受戮的天鵝,將脆弱的生命要害主動遞進獵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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