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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時間凝神屏息,花廳裡悄無聲響。
直到那風神自若的佳人微微一笑,秋水眸子清湛:“我來遲了……”
大家便知道是白夫人。
白雲歸上前,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說有公務,大家盡興,走了出去。
黑白相間的三角鋼琴前,雪緞琴凳上坐著個白衣少年,模樣漂亮得像天宮裡的童子。手若蓮花,才琴鍵上緩慢盛開,便有飄渺樂聲溢位,輕柔低緩的鋼琴曲,便有蹁躚身影滑入舞池。
那些來客的目光,或落在慕容畫樓身上,或落在慕容半岑身上,或落在李方景與奧古斯丁身上。一時間,畫樓還是成了眾人小聲議論的話題。
“我從來不知,這種顏色做出來的旗袍,如此豔麗好看……”一個仕女感嘆,“我從前總覺得翠綠色俗氣!”
“這種顏色最挑人與繡工。你瞧她身上那茶花,繡得像是盛開在碧樹繁稍枝頭的一樣……功力不夠的師傅,做不出來!”另外一個道,“身材胖一分顯得臃腫,瘦一分失了韻致,也只有白夫人穿得出色……”
“說她是內地來的,老氣得很。我瞧著她的裝扮,比咱們在行……”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