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塵若真如此想的話呢,那語妝也就稍稍安慰些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輸什麼都不能輸氣勢!
漠語妝高傲滴揚揚美豔華貴的眸子,如小孩兒鬥氣一般目光直直向著苒輕塵威逼過去。
“哼!”
嘴邊飛出一句輕哼,苒輕塵很蔑視漠語妝的存在。
明明可以一刻鐘解決的事情,就是因為漠語妝才把時間拖久了,害得他都沒能趕上老頭子的壽宴?
“漠語妝,你很能打是不是?那本皇子今日就給你個機會。十人撂不倒你,本皇子就用一百人;一百人撂不倒你,本皇子就用一千人;如果一千人還撂不倒你,那本皇子就把腦袋擰下來當賀禮送給你!”
似詛咒般的狠毒,苒輕塵後退一步,袍袖一揚,黑衣人就像是午夜勾魂的使者朝漠語妝再次撲了上來。
“語妝,你的手?”
黑衣人再次包圍上來,冷雨寒看到漠語妝握著劍柄的右手在滴血。
漠語妝的身下,橫七豎八的倒著上百具黑衣人的屍體。
那些從屍體裡流出的血水已經漫過了漠語妝的鞋底,溫熱的血溫此時正沿著鞋面慢慢向上攀沿。
“小傷。”
身體的極限將至,漠語妝不想讓別人聽了暗語,加大對他們的攻襲力度。
把裹著落陽的被單勒緊了點,漠語妝儘量集中精力,迎接新一輪的鬥獸之戰。
一刻鐘過去,漠語妝身下的屍體多增十具。
黑衣人,亦多增十人。
一個時辰過去,漠語妝身下的屍體多增五十具。
黑衣人,亦多增五十人。
兩個時辰過去,漠語妝的身下多增了上百具黑衣人的屍體。
黑衣人吃了漠語妝的虧,敗下陣勢,轉換攻守之計,停止近身攻擊只是將漠語妝與冷雨寒緊緊包圍起來,試圖逐漸縮小包圍圈的範圍。
“煙兒,要小心。”
黑衣人中多了一藍一褐兩個身影。
雖然他們躲在黑衣人的身後遠遠望著不曾參戰。
眼神掠過黑衣人身後的兩名彩色影子,漠語妝只一眼就認出那兩個人是誰。
西領邵家五十萬軟衛軍副統領、邵家三將軍邵士凡?暄昭統領二十萬皇室破狼軍的新任武丞相夏宇軒?這兩個人在本國的名號都非常響亮,年歲也都正好是風華正茂、野心勃勃的少年英雄時代。
看來,魚肉之宴,各國都想分得一杯羹。
心底暗暗分析著此時戰況利弊,漠語妝稍一分神,便被從身後偷襲而來的劍刃劃破手臂,躲閃不及。
頓時,血流如注,順著漠語妝的手腕傾流而下。
“語妝,你要不要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本事,保護不了你。”
看著漠語妝手上滴出的鮮紅,冷雨寒心裡莫名的疼痛起來。
像是久違的那種心疼,為著深深戀人而擔心。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啊?
自己好好的不招災不惹禍,為什麼要受到這種對待啊!
冷雨寒被壓抑一下午的神經終於失控,無法抑制的抱著漠語妝流血的手臂痛哭起來。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啊?我到底哪裡惹到你們了啊?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
以多欺少的懦夫,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就算是變成豬、變成狗也不會停止對你的詛咒。嗚嗚!該死的黑衣人!嗚嗚!該死的龍涼國!嗚嗚!該死的苒輕塵!
苒輕塵,你就是一隻豬!你就是一隻奔跑在田野上的豬!你就是一隻奔跑在田野上染了禽流感、得了瘋牛病的注水豬!啊!我要畫圈圈詛咒你們!詛咒你們!!”
女人撒撥似的鬼哭狼嚎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