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漠語妝靠在椅背上,雙臂環在胸前,眼神淡淡上揚,問的很輕。
“南冥失職,請主子責罰!”
問題答案,不是很難。但問題是,想要守住兩個‘打不得,罵不得,碰不得,摔不得,嚇不得,餓不得’還狡詐的男人,就很難了。
“責罰?有用?”
沒有過多嚴厲的詞語,也沒有特別的音量提高,漠語妝平涼如水的話語,聽起來卻冷意十足,隱隱昭顯著不悅。
“…”
回給漠語妝的,是南冥不擅言辭的沉默。
“漠王夫,上官將軍到了!”
門外,小侍站身通稟,院外,上官臨玥把裹在被中的孩子交給落陽,不能傳告,直接走了進去。
☆、不帶傻成這樣的
“臨玥,你來了?”
起身迎接,在上官臨玥的印象裡,漠語妝對自己沒有這般主動過。
“煙兒呢?”
接到漠語妝的密報,上官臨玥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來。可山嶺岔道的毒霧太重,馬車無法透過,只好等毒霧散去,填平附近的道路,馬車才得以通行。
“隨我來!”
漠語妝走出屋院,轉到相鄰的院落,敲開院門,就看到十三名黑衣男子守在屋門前,禁止任何人進入,領頭的那個人,是泠綰。
“讓開!”
看到泠綰,漠語妝的臉上,冷漠幾分,厲喝。
“漠王夫,很抱歉。能得到王爺允許,泠綰就同意兩位王夫進屋!”
低身行禮,泠綰眉橫眸硬,對待漠語妝的態度,雖然尊敬,卻不恭順,垂地而看的目光,藏滿怒氣。
“煙兒怎麼了?不見?”
漠語妝與泠綰之間的洶湧暗流,上官臨玥無心參與,只想儘快見到躲在屋裡的女人。
“從苒輕塵跌落山涯,找不到屍首那時起,煙兒就把自己反鎖在屋裡,誰都不見!楚千楓給她看診,她都不見!”
也是那個時候起,暗樓十三影就自動守在冷雨寒的門前,對任何人都作無視狀。
漠語妝叫來泠綰問其原因,泠綰只說是苒輕塵生前的吩咐,一旦苒輕塵不再了,十三影的主人便是冷雨寒。漠語妝可以調動暗樓除卻十三影之外的所有能動力量。
“沒有辦法能見麼?”
總不能一直等在屋門前吧?上官臨玥望眼身後落陽懷裡抱著的小孩,問道。
“有!你可以參考一下!”
漠語妝面上有點難堪,走近屋門,漠語妝大聲喊道:“煙兒,陌風來見你了!”
“陌風?”
屋裡傳來女人跑起的小碎步,冷雨寒開啟房門,懷疑的望著門外的兩名俊美男子,忽然問道,“你們,哪個是陌風?”
“呃!咳!我!”
漠語妝向前一步,被十三影的刀劍擋住。
“泠綰,放陌風進來,快!快!還有,備兩份陌風喜歡的茶點,本王要和陌風品茶聊天!”
站在屋內向泠綰揮著小手,冷雨寒的臉上充滿喜悅,拉著漠語妝進屋。
吱!
門扇關合,上官臨玥眸內錯愕不已。開、開什麼玩笑?漠語妝,他、他、他上哪變成苒陌風去?精神失常,也不是這麼個失常法吧!
“上官將軍,別來無恙!”
一聲久違的問候,上官臨玥回頭,楚千楓走進院子,身後跟著手提竹籃的鶊兒。
“楚君?多日不見,你,受傷了?”
楚千楓的臉色慘白如紙,透明無血,粉潤全無,拖沓的步伐浮飄,身子薄的隨時都會癱倒下去。和上官臨玥記憶裡那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相比,瘦了許多,憔悴了許多。
“嗯!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