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下旬,泠綰的快報再次呈上,報信上稱那名和安若語類似的人,逃脫密法十分隱蔽,屢次跟蹤,都無功而返。冷雨寒發返信報,繼續搜尋。
六月初,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漠語妝的傷勢好的差不多,身體的各項基本功能已然恢復。寶熙和寶萱沒事兒就纏著漠語妝去御花園裡賞花散步,理由是對身體康健有好處。
冷雨寒起初不願漠語妝外出,擔心他會聽到宮侍們的雜言碎語,生情不好。可寶熙堅持讓漠語妝去曬太陽,冷雨寒執不過寶熙,只好答應寶熙的提議。
不出冷雨寒所料,宮侍在漠語妝的面前,倒不敢議論什麼,在漠語妝離開不在的時候,議論聲音就漸漸沸騰起來。冷雨寒抓了兩次挨板子的多嘴之人,其它的宮侍看到女皇對皇夫的寵愛之深,就不敢再妄加言論,肆意猜想。
過完整六月,楚千楓確診漠語妝的身體徹底恢復,漠語妝不顧楚千楓和一眾的醫史官員都在殿內,撲到冷雨寒的懷裡震天動地的慟哭了一大場,把幾個月來的心裡委屈全部都化成眼淚,趕出心臟之外。
楚千楓看著漠語妝聲嘶力盡的哭到暈迷狀態,直嘆凰國的男子,是水做的美人,經不起大風大浪。上官臨玥推著楚千楓離開鳳鸞殿,責怪楚千楓開玩笑也不看看時間、地點。
楚千楓一臉嚴肅的回道:“本君沒開玩笑啊!漠語妝是軟的很嘛!”話語停了小會兒,又附贈了一句:“哪還像個男人?”
☆、離得這麼近,不熱麼
“就你像男人,就你是男人,行了吧?”
上官臨玥抱著瑤兒快步走進玥華殿,吩咐落陽火速關門,省得楚千楓又跑來胡言亂語。
六月末,楚千楓調配血邪解藥成功,冷雨寒每日飲一碗楚千楓送來的湯藥,身體內的情事慾火逐漸減淡,對男人的需求,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兇猛強烈。
七月初二,詩木瑤兩歲慶生。
冷雨寒念漠語妝大病初好,是為一喜,自己血邪之毒可解,是為二喜,加上詩木瑤兩歲滿慶,是為三喜。三喜臨門,需大赦天下!
遂招來傅儒雅書寫聖紙昭文,全國各地各行業賦稅,均減賦稅三層,特別貧困城地,減賦稅一年!傅儒雅寫完昭文後,跪地向冷雨寒磕頭扣首,請求冷雨寒御旨賜婚。
冷雨寒笑著問是哪家的好兒郎得了傅儒雅的寵愛,值得傅儒雅說出此生非他不娶的話。
傅儒雅緊張的低下頭,結結巴巴的說了兩個字,“寅、寅轍!”
“嗯?哈哈哈!原來你相中朕的御衛軍統領了?那他可願意?”
傅儒雅低著頭不回話,冷雨寒一猜肯定是寅轍先犯了傅儒雅的桃花,然後又狠命的踐踏了傅儒雅的真心,逼的傅儒雅想出皇旨賜婚這一招,把寅轍收納囊中。
傅儒雅是個思想守本分的女子,典型的文史學派型別,腦中的想法估計是以那種碰了就必須娶回家為中心的,但寅轍那個傢伙?
可是地地道道的龍涼本土人士啊!身上的大男子主義,猛了去了。
傅儒雅想收服他?
不是冷雨寒不看好這門親事,只怕傅儒雅的追夫之路,難度有點大!
冷雨寒想了想,還是給傅儒雅寫了道賜婚的聖旨,交待傅儒雅不到十萬火急的時候,不要用這個強迫別人的方法,否則,即使寅轍他下嫁了,心也不會在傅儒雅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的愛情,還是需要談,需要兩情相悅的。
傅儒雅千恩萬謝的退出議政殿,冷雨寒一個人坐在午睡的小塌上輕笑,笑了好久,好久。
原來,在這個世界裡,還是有點人情味呢~
“你們放開我,我要進去見皇上,快點放開我!”
議政殿外,傳來男子夾雜著哭音的吵鬧聲,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