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會鼎力而為,替公子解決眼下為難的事情。四叔告退。”
嚴四叔曉得二皇子心中的顧慮重重,也不好再增加二皇子思想上的壓力和負擔,秉明退意,儘早為他日的籌謀做些打算。
“嗯,都去吧。”
身體無力,癱軟的坐在椅中。
二皇子接連聽到葉傾憐和嚴四叔查來的訊息,內心愁雲緊鎖,難以解開一腔煩悶。
凰笞王爺,那個曾經在無意之間惹了他心思的女人,在她的人生世界裡,可還曾記得他這個,在年幼時被她救個的孩子,和因為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結下的,屬於命裡的姻緣?
隨著龍涼郡主柳媚兒在凰宮裡逗留的時間俞漸加長,二皇子心裡的憂愁思緒越來越感到一種無形中的忐忑。
二皇子的思緒裡,凝結了許多無法解開的迷團,日思夜想的疑惑,難以週轉的艱難思考著。
龍涼的郡主柳媚兒,如果是奉了龍涼君主的命令,理應在朝見女皇,拜會苒王夫之後,就可立即起程歸國稟告,傳達兩國相交之信訊,可是為什麼,會停留在凰鳳女國這麼多天都沒有離開的跡象?
相反,柳媚兒給二皇子的感覺,倒像是她成了凰鳳女國的本土人,樂於自在,愜意逍‘遙的過著凰鳳皇宮裡備善的一切,不思歸屬。
這種過分閒蕪的心態,難道不是一種引人懷疑的表相嗎?
柳媚兒停留在凰鳳皇宮裡的真實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的目標,是誰?
難道是凰笞王爺?
☆、本宮定然不會饒了你
“柳媚兒。。但願你留在凰鳳國的目的,不是凰笞王爺。否則,本宮定然不會饒了你。”
握著茶杯的手,顫如初綻的曇花,驚心擻然,陡然在二皇子的心湖裡投下一枚不平淡的小石子,激起層層微波。
鳳眸寒著一目的慍色,冷凝起絲縷淡然幽黯的威懾,崩的一聲,二皇子手中的茶杯迸然裂碎,含雜著血花蘊開漾痕,憂楚傷憐。
二皇子的掌心,杯瓷片片,扎陷進柔軟嬌貴的肌膚裡,劃出道道怵目震人的血口。
“哎呀,皇夫,您這是怎麼了?好生生的,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快來人啊,快去取備藥箱過來,再喚王御醫過來,皇夫的手被杯瓷的碎片給割破了啊!不得了啊!再不來就要出大事了啊!”
守候在殿外的夢初阾聽到殿內的裡屋忽然傳來一聲脆響,快步跑進屋子裡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一看到二皇子滿手是血的手掌,當時就炸開了嗓門,高喊著誇張的話語,哼得二皇子愁眉深擰,真想一掌劈了眼前兒十分聒燥的男人。
什麼事兒都大驚小怪,不就是流了一點血麼?
會死人麼?
有什麼好驚訝的?
這一天的庚年殿,因為二皇子不小心劃破了手掌,損了玉華一般珍貴的玉體,尤為吵亂,生出些許熱鬧。
女皇擔心二皇子的傷勢,放下朝事政務不再處理,單獨駕臨庚年殿,只為守著二皇子容晚讓她傷神的不小心之過。
葉貴君聽聞二皇子弄傷了掌肉,也藉著擔憂探望的理由,前來庚年殿,表面上好心的詢問,安慰,實則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想奚落二皇子幾句,以發洩平日裡與二皇子的積怨。
而在這其中,最為重要的,葉貴君其實是想來看一看那三位被二皇子好心收留的教房師傅們的處境都怎麼樣了,是好生的過活著,還是被不好生的對待著。
他從父皇那裡得到的信訊,三位皇叔府內的家眷,全都在一夜之間,於暗衛眼皮底下消失無蹤,比人間蒸發的水分,消散的還要迅速。
父皇認為,這個事情,或許與他那三位搶他妻主的皇叔有關,要他在凰鳳女國,一定要注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