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風。。本王要怎樣才能守住你那顆受傷的心呢。。”
當龍涼與凰鳳開始交戰,本王又該如何去替你討回這筆即使讓他們傾盡此生都無法彌補的錯誤呢?
唇畔流連在苒陌風紅腫的臉頰邊緣,冷雨寒冰冷的眸子蒙上一層透著涼徹骨髓的霜寒。
☆、寧可錯殺千人!
“語妝,此次算不算是凰笞王府有史以來最大的創傷?”
替苒陌風全身上下都清洗了一遍,冷雨寒提著水桶走出苒陌風屋門,轉頭對著正坐在院子裡享受美好日光的漠語妝無限感慨的問了一句。
“此話怎講?”
腿邊,安穩的臥著慵懶的小紅妞,漠語妝指尖夾著一塊豬肋骨,往遠處一撇,丟的很遠,逗小紅妞主動撲食中。
“一下在塌上臥倒了三個,不算最大的創傷?”
水桶很沉,冷雨寒剛剛滑胎,身子弱的很,走一步就得停下喘幾口氣,緩緩身體的承受力度。
“明知受傷還那麼逞強?下人都是白髮月錢的?”
實在看不過眼,漠語妝接過冷雨寒手上的水桶,幾步走到井邊,把水桶放了下去。
“想為陌風做點事情。。。”
無力的跌在草地上,冷雨寒向著身後一躺,眸裡映著湛藍天空上的流雲,哀思成慌。
“贖罪的方法有很多種。沒必要做這皯毫無價值的事情。”
井水嘩啦啦,清澈見底,漠語妝來來回回的提著水,儼然一個披著華美衣裝的粗活小工,一步一動,都散著美豔非常的華麗雅緻。
“語妝,知道是誰做的嗎?”
苒陌風的仇,不能不報。
受過的傷害,不能不理。
來到這個異世的頂顛,她本無心戀戰,是世人,逼得她非要做些常人不能去想,不能去問的不尋常之事,她能做的,唯有一件,就是接受。
冷雨寒仰望著頭上那片擴沃的藍海般瑰意琦行的顏色,思考著日後需要取替詩晗煙去走過一條為皇稱君的女帝霸主之路,困惑無言,寂廖無聲。
多麼偉大艱鉅的一條道路,而她呢?
只是來自現代社會里的一名浪費錢財,不學無術,毫無正經人生理念吃喝等死混日子的閒人一個,詩晗煙的千秋帝業,她能承受得了麼?
主宰命運的那些人,生活,不是用來這樣子玩的。
“難纏的問題,煙兒不是應該去問上官臨玥?”
提好最後一桶水,漠語妝放鬆的按著自己那雙被井水浸溼的纖纖玉指,‘咯咯’的按出了骨響。
“你!”
快要被漠語妝故意惱人的話噎死,冷雨寒還不曉得漠語妝是枚這般有性格的男子?
“苒輕塵。”
彷彿根本沒有看到冷雨寒被噎到上火的表情,漠語妝淡笑轉過身去,繼續他的馴狼大業,手裡拿著一塊骨頭滿院子的瘋跑起來,在他的身後,一頭被養得胖團團的小狼崽正奮力追趕著。
“苒輕塵?又是苒輕塵?”
沒有忘記在落水時苒輕塵對自己下的死手,冷雨寒冰眸印寒,無法想通,為什麼苒輕塵要用那樣殘忍的手段去折磨苒陌風。
想要挑起龍涼攻打凰鳳的事端,方法可以有很多,只要他把苒陌風幽禁在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不就行了?
為什麼非要讓那個命運已經很波折的男子如此辛苦的過活?
古代人的思想,到底都是怎麼走針兒的?
“稟王爺,王御醫到了。”
百思不得其解,蓮茉匆匆從門外走進,身後跟著前一日給冷雨寒看病的王林山御醫。
“林山參見王爺。”
見凰笞九王如同朝聖,王林山規規矩矩的扣首大拜,給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