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端弓弩手準備,將射程拉遠,儘量射‘襲敵陣後方,羽箭寧可空射,也不可傷及凰國女軍。”
從大凰帶來的三萬遠端弓弩手,女皇只留下一千作以防戰果不測之用,沒想到今日竟有用武之地了。
普通弓箭手的射程最多為百步,但女皇勤於選兵,此一千弓箭手最遠的射程臂力可達五百步,用於兩軍對陣,非常實用。
慕容秋漣吩咐下去,弓箭手按照女皇指示,全部射‘襲敵營後防,在敵軍攻守兵列中間隔開一條箭河,有的射力較遠,直接把暄昭陣伍之列的兵士射成死傷!
暄昭首將揮袖擋開迎面射來的箭失,指揮幾十萬暄昭軍後退五十米,遠離女軍射區。
城外的守防女軍見到洶湧殺來的暄昭兵將自是驚慌,不得應對,卻忽然聽到耳後傳來大批羽箭穿空劃過的聲音,抬頭向著頭頂一望,是女皇給她們派了救兵?
☆、沒有血味的白粥
箭光閃著白亮的光點破空而去,沒有一枝是射向兩方交戰的互動地帶,全部都朝著暄昭兵伍後方襲去,女軍們不由得感慨萬端,她們的女皇,果然是在顧著她們的性命,沒有留給她們死在自己國家箭下的機會。
情感上的關懷遠遠要比物質上更容易引起共鳴,女皇珍惜士兵生命的舉動激發了女兵內心潛在的愛國情緒,有的女軍情緒遺漏在外者,直接舉起長矛衝向敵軍,挑起一名暄昭男子插進心胸踩在腳下,興奮的喊著:“同袍們,為了女皇的仁德,我們衝啊!死亦無悔!”
“死亦無悔!衝啊!”
“死亦無悔!衝啊!”
呼天震地的喊殺聲帶著股自我毀滅玉石俱焚的心理意識,女軍殺順了手,看紅了眼,彷彿她們的人生中再也沒有比殺人更能讓心情舒暢的痛快事情。
慕容秋漣望著守城外又一次燒騰起來的女軍軍心,側眸向女皇瞥去,眸內,是一波看得見的讚賞和自豪。
女人的身姿,撫靠在城牆之上,清澈如水的眼神望著城下的血腥飛濺,脈脈流淌,淡然,寧靜,安祥,給人一種仿若空間流逝,逝者如斯的莫名感傷。女人的髮絲,稍顯零碎,幾縷被汗漬打溼的亂髮貼在女人脂粉消褪後的面頰上,清新,自然,像野地裡初開的雛菊,帶著初出泥田裡的芳香,引得人心神陶醉,想要醉倒在女人不經意就揮灑出來的一片花香裡。
“漣,其它三面的防守怎樣?”
轉頭對上慕容秋漣瞧得入神的眼,女皇想的,總要比慕容秋漣預料的遠些。
“暫時能夠應付!”
凰女軍的應戰能力,超出慕容秋漣的認識。
雖然冥蘭谷那邊兵力較少,但是因為有火統土藥的協助,差不多每隔一個時辰就會把暄昭兵將埋在土裡一陣子,除去廢掉的土藥,傷亡幾乎為零。
另外兩隊的地形不是易守難攻,慕容秋漣各派了數量上差不多對等的女軍,以一敵二或敵三,應該還能堅持幾個時辰,暄昭想把大凰的軍隊打沒,不是件特別容易的事情。
“唉!時不予我,聽天由命吧!大不了一死。”
說不定死了,就穿回現代去了。
女皇抱著淡然處之的心態,對戰爭的結局,不抱半分希望。
“煙兒,我不會讓你死的!”
女人說死,慕容秋漣的心跟著吃緊的跳動一下,像有人用刀在上面不小心劃傷了缺口,缺口上,刻的是女人的名字。
“呵呵,漣,朕餓了,去給朕弄些吃的好不好?”
眼前的男人皺眉,不喜歡自己說死字。
女皇上前撫平男人的眉角,柔聲細語的倚在男人懷裡撒嬌。
“嗯,想吃什麼?”
慕容秋漣果然很吃女人溫婉如玉的這一套。
“想喝白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