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女兵的訓練情況。一開門,眼簾裡就映進一幕如火嬌綻的木棉花開。
那個換掉一身鮮亮衣裝的美男子長生,蒙著面紗躬身候在門外,身上穿著一套樸素、淡雅的青碧色凰女軍裝,露在面紗之外的那雙清澈通透的眸子,幹潔,純淨,不染塵囂。寂靜中,帶著微少的冷清,和安寧。
“長生,你的臉?”
冷雨寒伸手向面紗碰去,長生向後一退,躲開。
“王爺曾說,不是因為長生漂亮的臉才接受長生,既然如此,就請王爺尊重長生的選擇吧!輕塵王夫還在軍營裡等候著王爺,如無他事,請王爺移駕!”
恭順的走近,長生抖開手中的披褂,給冷雨寒繫好。整個過程中,目不斜視,視線垂得極低,始終都沒有給冷雨寒觀瞧面紗之下真容的機會。
“值得嗎?值得嗎?”
叨叨唸念,冷雨寒在馬車內看著對面坐姿端正的長生,一直問,問到馬車在女軍營的門口停止,下車之前,長生先行下去,站在車廂外躬身等候。冷雨寒把手放到長生的臂上,站穩,眼眸黑暗。
☆、眼紅的鼓勵
“王爺,長生會用最快的時間,來實現交託給王爺的諾言。王爺,請等我,好嗎?”
抬起頭,對上冷雨寒的目光,面紗下的唇,淡淡揚起一抹別人無法看到的笑容,長生向前一步,吻上冷雨寒沒有回應的唇,撤離,安守本分。
“長生?”
男人的蛻變,是冷雨寒心底說不出的生苦滋味。
“王爺,請移駕吧!”
只此一次,如果不主動,就再也沒有堅持下去的勇氣。長生扶著冷雨寒的手腕,心中很明白冷雨寒為什麼不碰自己。府上的那四位王夫,確實如冷雨寒所說的,高高在上,神一般存在的男人。自己和他們,差距大的不可斗量。
“嗯!”
點頭,冷雨寒感到扶著自己的手臂,有力,堅毅,是男人想要急切成長的表達嗎?
走進院子,女兵自動散向兩旁,跪地給冷雨寒行禮。冷雨寒免去禮節,直朝一臉犯難的苒輕塵走來。
“風寒全好了?”
女兵的口水一直在流,訓練的事情停滯不前,苒輕塵不太想讓冷雨寒看輕了自己的能力。
“嗯。怎麼,遇到難題了?”
女軍營裡的反應,冷雨寒聽上官臨玥說過了,現在看到苒輕塵鬱悶至極的臉色,更加確定原來在這個世界上,也有苒輕塵無法解決的事情。
“呵呵,有點!女人的自制力似乎比男人更要差些!”
打趣說著,苒輕塵笑的無法理喻。女兵們的情感思維,實在讓苒輕塵沒話可說。
“哈哈!本王的女兵沒撲上去咬幾口,已經值得稱讚了!”
院子,是女軍臨時搭在營場空地上的木房。院子很大,能夠容納上千女兵同時坐地觀看。一百女兵組成一隊方陣,圍著一張木製雙人床塌席地而坐。
塌上,全是衣衫坦露的青樓男倌,個個脂粉濃抹,倒在塌上的姿態,嫵媚誘人。誘得女兵光看不能摸,著實難受,心頭髮癢。
冷雨寒打量過院中這些被苒輕塵挑來的女兵,每一人的姿色都不錯。苒輕塵在女人這方面,確實很有眼光。可惜,冷雨寒並不打算為苒輕塵的賞人能力而鼓掌。
因為,男人的欣賞層次,是以他品閱過的女人數量為基礎的。很明顯,在女人的眼裡,男人的這點優勢,並不討得女人的喜歡。
“煙兒,是來救急的?”
苒輕塵料到冷雨寒的用意,把案桌讓給冷雨寒。
“呵呵,本王有話和樓上樓的花魁們談!讓他們隨本王進屋!”
院子裡的男倌大約有上百人。冷雨寒在案桌的紙上寫寫畫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