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忙了一夜,也都回去休息吧。”
看到兩人臉上的疲睏,冷雨寒覺得現在問漠語妝的事情,不太適合。上官臨玥和楚千楓敢於面對自己而無悔色,那就說明,漠語妝,應該沒事。既然沒事,又何需再問,引來不必要的話題?
“煙兒,我不放心。”
上官臨玥半推半就的起身,想回玥華殿去看看詩木瑤,腳步卻無法離開。瑤兒和煙兒,兩頭都在翹著,無法割捨。
楚千楓倒是沒有上官臨玥的猶豫不決,只是輕聲道,“皇上,外殿有塌,千楓搬了被枕過來,這就去歇了。皇上如有不適,千楓隨傳隨到,不要擔心千楓睡得不安眠喔!”
有鳶碧菡在場,楚千楓對冷雨寒毫無保留的愛心有著稍微小範圍的收斂,心底壓下想要親吻塌上女人額頭的衝動,楚千楓戀戀楚楚的憐看一眼,轉身走出去,順手扯了上官臨玥的袖子,拉走。
鳶碧菡坐在塌前,捉摸著楚千楓的話,緊閉著薄唇,像是極為羞赧的作了個決定,脫下自己的一雙綢繡緞子花面鞋,不動聲響的爬進床塌,躺在塌的內側,隔離冷雨寒的身邊,有兩拳大小的尺度,不想傷到冷雨寒的身子。
“。。。”
冷雨寒看著鳶碧菡紅桃一般純熟的面孔,心中暗道,遙想凰頤女皇當年,夜夜流~連鳶碧菡的睡寢,後宮佳侍三千,唯鳶碧菡一人獨寵近十年,直至凰頤女皇西歸,以鳶碧菡的素養,可能從來沒有主動賴到凰頤女皇的塌上過吧。
☆、那個,我、我不走
“那、那個,我、我不走!”
倔強的盯著冷雨寒注視的眼神,鳶碧菡悶著面孔上的紅暈,固執的說道,不太順暢。
下午見到冷雨寒不顧性命安危的往殿外走,鳶碧菡心裡多少生出點不安,擔心冷雨寒會被別人吸引的連看他一眼都不想,鳶碧菡暗暗發了誓,就算不要臉面了,也要賴在冷雨寒身邊,不能讓她不要他。
主意打定,鳶碧菡認為,和冷雨寒睡在同一張塌上,就是應該賴的第一件事。
雖然萬事開頭難,但鳶碧菡不會放棄的,堅決不放棄。
“呵呵!累了就睡一晚吧!睡醒了,再回去!下不為例,好麼?”
不想為難鳶碧菡,若是強行把他趕下塌去,鳶碧菡決對會是那種尋死不活的人。冷雨寒感覺到心中對鳶碧菡逐漸萌發的寵溺情愫,只認為那是對於詩晗煙父親的尊重,並未往其它男女之情方面上想。
“喔!”
鳶碧菡側了身子,激~動熱得發燙,背對著冷雨寒,蓋了一席小被,好一會,才困累的應聲,沒了迴音。
冷雨寒也因為病痛的折騰,不堪受倦,眼皮眨了沒幾下,隨之睡去。
一病,病了整個漫長的七月。
躺在病塌上等人伺候的日子,無聊空乏,冷雨寒的身體漸漸好轉,在鳶碧菡的細心照料下,已經可以下塌走路,小腹的疼痛已然消失。
鳶碧菡和楚千楓一樣,也搬來了日常需用的東西,住到了凰瑞宮,不同的是,楚千楓睡在外殿,鳶碧菡軟語相求,呆在冷雨寒的凰塌上,死了心的不離開。
冷雨寒深說不是,淺言不聽,半惱半怒半無奈,隨了鳶碧菡的意,自己找了個堂而皇之的催眠藉口,反正父親和女兒睡在一起,別人,也無可厚菲,不是嗎?
夫君和妻主,父親與女兒,凰瑞宮內,在鳶碧菡住進之後,經常會籠罩著一種怪異的惆悵感覺。
鳶碧菡把楚千楓當成情敵一樣冷麵如霜的對待著,楚千楓則是常常看著鳶碧菡肆無忌憚的在殿內對冷雨寒偷~香竊吻,憤恨的筆枝都折斷了十幾根,大有抓過鳶碧菡一把掐死的想法。
冷雨寒看到楚千楓眸內冷冷的殺意,尋了鳶碧菡不在殿內的時候,向楚千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