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連個名份也不給本皇子,本皇子怎麼說都是有了煙兒骨肉的人吶!而且也被煙兒很正式的娶進門了吧?他為什麼就不給本皇子個名份?還天天把本皇子囚在幽谷裡,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是怎麼樣傳言的本皇子哩!他要是敢把本皇子從大凰皇家史冊裡除名,本皇子就和他拼了!”
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不光是自己,還有陌風,都沒有收到宮裡傳來的訊息。
明明他們都還活著,為什麼要當作他們已經死去?
明明史冊裡他們的身份會和煙兒纏在一起,會成為任誰都無法修改的歷史上的關係,可為什麼就是不重新公諸天下?
想讓他們都成為黑夜裡的影子,不能光明正大的為人所知嗎?
那怎麼可以?他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存在!
活著不能與煙兒守在一起,至少死了,他也要讓自己的棺木與煙兒合葬的。
若是得不到大凰皇家史冊的承認,他就是領著十三領闖宮逼君,也要把漠語妝那個陰謀深重的計劃給揪出來。
如果漠語妝真的要算那麼辦,他決不會輕易饒了漠語妝的。
他會讓漠語妝在經歷過政‘變、兵‘變、民‘變之後,再經歷一次聯縱四國,翻天覆地的商‘變。
看到時候,漠語妝會不會來求他罷手?
手指放在外面冷冷的凍得發涼,苒輕塵盯著自己被凍得滲白的指尖向前走著,不以為意的說道,美色清穎的臉頰上透出些許憤然。
☆、他年葬儂知是誰
“呵呵,主子,看在兩位小主子的份上,您就消停兒會,別再去爭了,搶的。只要女皇的心中有您,不就行了?人生裡的恩怨,何必去在乎那麼多?”
泠綰聽著苒輕塵決然嚴肅的話語,自是瞭解苒輕塵對這件事情看的很重。
可是看得很重,也不代表能改變什麼。
遠在幽谷之外的朝堂,現在女皇日日不臨朝,所有朝事,皆由漠語妝一人代為處理。
如今的漠語妝,就是掌握大凰天下的真正主子,不是誰能輕易去扭轉這個局面的。
好的事情,好的方向,想一想也就算了,不可切過急行,否則,只會玉碎瓦破,誰都得不到想要的。
“不爭?你家主子我可不要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石頭裡,就像墓園裡那些無名冢一樣,多悲傷?生前不能和煙兒打著照面,難道死後也不能與煙兒的靈魂相依嗎?要是那樣,還不如讓我魂飛魄散好了,什麼思想都沒有,也不會心疼的。”
幽谷的墓園,常年都是一片松青色籠罩,沉重肅穆的氛圍。
在任何時刻都顯得暮雲藹藹,氣息陰沉。
彷彿隨時都會降下一場瓢潑大雨,或是飄揚起陣陣絨花似的厚雪。
瞬間,塌陷了墓園的整片天地。
一切盡為毀滅。
莫名的。。
讓人心緒不寧,焦躁難安。
抿抿薄唇,苒輕塵回眸望向漸離漸遠的墓園,眸裡帶著股悲悽的涼鬱之色。
他真的不想在老去之後,被漠語妝埋在那塊幽深沉寂的墓園裡。
現在有他陪著那些死去的人說話,可是等到他哪天去了,還會有誰如他一樣,每日都會在這裡陪他說話?
不要真的像苒陌風叨唸給他的那幾句詩詞一樣。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他不想要那樣的悲慘結果,即使是死了。。也不想淪落成那種可憐的樣子!
“主子如今真是越來越亂講了,是不是總來墓園裡人的心神都跟著愁結了?主子聽泠綰一句勸,日後還是少來幾趟墓園吧,空出來時間,多陪陪兩位小主子和七皇子也是好的。不能總是一個人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