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而勇猛。
讓苒輕塵的心跳,迅速上升。
“啊?主子,不是這樣子的吧?為什麼哪個事情在您的心中,地位好像都比兩個小主子高啊?”
泠綰被苒輕塵拖拽著手臂往回走,腦袋裡的疑問再一次加深了。
不得不佩服他的主子,執著的方向總能離該執著的方向偏差那麼一點點。
在泠綰看來,不論什麼事情都是應該放在兩位小主子後邊的。
怎麼可以總是忽略兩位小主子的存在麼?
“他們兩個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做個伴也很好啊,哪需要本皇子沒事兒去湊個什麼熱鬧?別忘了,本皇子還要賺銀子養他們的好不好?你當漠語妝那麼好心,會養我和他們兩個小娃娃一輩子的?本皇子不得給自己留條後路滴?”
相當不同意泠綰的話,苒輕塵邊走邊說,走得步伐很快,說的話語也很快,在反駁泠綰觀點的時候,腦筋轉得也很快,首當其衝的,損著漠語妝的話也沒忘記給落下。
聽得泠綰哭笑不得,對自己這個變得囂張輕狂的主子,一點辦法也想不出。
他的主子就這點好,相貌長得張揚,個性也張揚,人就更不用說了,骨子裡都很張揚。
這把他的小心臟給損得,華麗麗的受傷了。
苒輕塵扯著泠綰回到居住的院子,一走進門,就碰到苒陌風在院子裡澆花種草,又把泠綰的小心臟給華麗麗的雷到了。
泠綰是越來越摸不準自己這兩位擁有相同血脈的主子兄弟了,一個人比一個人的行為怪異,讓人看著無語。
你說大冷的天,早春三月都還沒有到,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只剩下可憐光凸凸的草杆,苒陌風他拿著小噴壺在站在一大堆枯零的草杆裡澆個啥呢?
白天澆,夜晚就得凍上一層水冰。
那澆了不等於白澆?
可苒陌風偏就站在那裡澆得津津有味,十分愜意樂哉。
三個人一見面了,自是互相打招呼的話語少不了。
苒輕塵極為興致高昂的把想要調配新型花粉的事情跟苒陌風一說,讓苒陌風給個參詳的意見。
“喔?”
苒陌風抬著凍到玉顏通紅的俊美臉頰,在腦海裡簡單醞釀了一會兒情緒,頗為讚賞的點點頭,道出兩個字:“香水?”
☆、什麼是香水?
“嗯?香水?什麼香水?那是什麼東西?”
聽過香料,香粉,香囊,香荷包,就是沒有聽過香水的。
香水是做什麼的?
水也會變成香的嗎?
好像也是喔~
沐浴時的花瓣水不也是香香的?
苒輕塵想著苒陌風的話,很快無師自通的理解了。
‘煙兒和我說的啊,是一種可以噴的水,它停放著不動的時候,就是和我們平時見到的水一樣,但是如果噴出來的話,就會變成霧氣一樣的形狀,我們的身上要是沾上了,那種香味很長時間都不會消退的。四皇哥,你不是在做胭脂樓的花粉?與其做花粉灑在衣服上,不如去試試煙兒說的這種香水?或許會讓你的小口袋裡有好多銀子進帳喔。’
苒輕塵在籌謀暗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做一些小商行裡的事情。
苒陌風雖然知道苒輕塵的手裡不只有暗樓一處產業,可是那時候他根本就走不出去舞風院,也查不出來苒輕塵到底是在做哪方面的事情。
曉得苒輕塵在忙胭脂這樣的商行,還是等到苒輕塵懷著身孕被他救回幽谷後才知道的。
出於自己家的活兒,苒陌風偶爾也會給苒輕塵提提意見,而且提出的意見大多數都被苒輕塵採納,付諸於胭脂商行的經營上。
久而久之,苒輕塵會按照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