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個昏迷擋在路中央的女人事情不願再多提。
塵封於地面底下的往事過去了那麼久,少年不希望有一日會再被揭穿,提起,得到血淋淋的爭鬥。
過去的那些事兒,沒邊沒際的,就算了吧。
想起蘇家與楚家的舊事,少年只認為,不記起要比記起好的多。
“咦?是這樣子的嗎?公子,你是跟了哪位道人修習禪‘宗定義了嗎?為什麼說出來的話,感覺很有悲天憫人的想法?這樣好嗎?米兒聽她們說,咱們二夫人以前也是在蘇家呆過的,至於做些什麼活計倒是不清楚,府主好像是下了禁令,不準言談的,公子,您和二夫人向來交好,不知道內幕嗎?”
天色突然陰暗幾分,似有云雨欲來之勢,馬車的捲簾吊掛下來,車裡立刻變得很是灰暗。
小童尋了燭臺火油點上,像平日裡入塌時聽故事那般,帶著童稚的好奇心,悄聲問道。
☆、人未歸家,心已先行離去
“沒有記性的小童,忘了剛剛教過你的‘萬事不可多言’?楚府裡,幾房夫人的耳線多的是,想多活幾天不被人利用了去,最好少知道點。到時就算被人尋到禍‘害之處了,也能真心尋著不知的過錯,抵死不認,明白麼?”
少年伸指點了下小童不安分的腦袋,復將眼神透過擋雨的捲簾瞥向車窗之外,那望無盡的灰暗天色,憶起舊事,一眸清明,染了絲絲哀愁。
西領的蘇家,原與楚家是世代交好之友。
蘇楚兩家的幾代長輩都是能夠年年端午相約遊船舞舟的好同袍,可是到了少年父親這一輩兒,也就是現在的楚氏府主楚雄這代,兩家世代相‘交的友好關係終是敵不過‘英雄難擋美人關’這一個‘情’字,走上了絕裂之路。
那件事,其實並不難描述,只是源於一名美麗溫柔女子的猶豫不定,只是因為一名少年輕狂男子的桀驁不馴,成就了一宗不顧兩家情面的搶親事件,使得蘇家顏面大失,成為水火宿敵,兩個很好的族氏兄弟,當下立了族氏,旦見著對方家裡的人了,見一次,對陣一次,沒一次能逃得到。
現在輪到少年這一輩兒,少年與那一對蘇家兄弟雖然沒見過面,卻也曉得蘇家兄弟用毒的厲害,而少年身為四行修醫之人,本身與那對兄弟就是醫毒不兩位,等待有一朝一日得見了,想必也要相互鬥習術法一番,逃不脫的。
“是,多謝公子賜教,米兒知錯了。”
總覺得小公子此次回來,思想變得成熟許多,很多些地方,說得很多些話,都是小童理解不了的。
小童低聲應著,取來羊絨毯子蓋在少年脫去布靴的腿面上,預防一會下著雨了,滲進馬車裡的涼氣會把少年凍到。
“呵呵,米兒,家裡這幾年可好?各房夫人的身體都還好麼?父親大人壽辰,她們可都有準備賀禮了?”
想起離家的三年,自己四處遊走,對家裡很多變化過境的事情都不再瞭解,萬一出了難題無法對付,不是預謀過少的?
行為醫者,大義無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倒是萬萬不可能的。
不然,鞏怕就是空學了一身醫術,未等救得他人,自己反而先行去了。
唉!
少年思起在家裡需要時時應對臨時出現的為難事情,不禁人未歸家,心已先行離去。
“家裡這幾年都還好,府主在江湖上的身份和地位一直高攀,有好些江湖上的英雄慕名而來,尋得劍法比試的俠客,也有向府主投誠的能人志事,沒有太可言論之處。府裡的幾房夫人也都是極其好了的,每日在府主面前互相和樂愛護,府主一離開,就鬥得比以前還要厲害。公子,有一點米兒很不懂,照實說,府內的幾位夫人都是好多年前迎入府的,可為什麼。。至今都還沒有生位公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