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半轉為狂野情人,動作激烈熱情許多,放縱了一半的慾望,纏著她不停點燃火花,發掘她的敏感帶,挑戰她的極限,需索了四次,攻城掠池,情熱如火,一度忘形。
晏近睡到翌日下午才醒來,禁止他靠近。
嗯,有點腿軟,但精神不錯,嬌豔欲滴,非常非常之可口甜美鮮嫩,怎麼辦,看著看著他又覺得餓了。
魘足不了,慾望似無止境。
他已確定她的身子能承受得了他多大的力度與強度。
不會做到半途暈厥,他樂於在她身上試驗各種反應,閨房情趣,自有不遜於練武之處。
半個月後,花前月下,冷香襲人,圓月高懸,花影綽綽,晏近毫無危機感地坐在樹下彈琴,只穿著一件月白錦袍,黃藥師站在她身後,低頭看去,精巧鎖骨,半邊香肩,峰巒隱隱,風光無限,幽香暗動,而她乖乖地撥動琴絃,不時抬頭看他,臉上還帶著甜蜜微笑,其實只是很平常的樣子,但不知怎的,看在眼裡,就是格外的可愛,情火如猛虎出柙,勢不可當,令得他身子發痛發熱。
好想、好想吞下她,整個融入他血肉之中。
想要對她做出許多大膽的事,只在最狂野的夢中才敢幻想出來那些迷亂,一旦成真,叫人發狂,精神不可思議地亢奮,千百個念頭此起彼伏,他盯著她,眼角都紅了,神情漸漸危險。
長髮無風自動,衣袂飄揚,眼光飢渴地盯著她,如一隻餓了許久許久的野獸驟然遇上美味食物。
晏近眨眼,再眨眼。
黃藥師嘴角一勾,濃烈得要爆炸開來的侵略感四散,他向她撲來。
這一次,他不再剋制,他要開足馬力全力進攻再不留情。
他向她撲去。
……………撲了個空。
花前,月下,琴邊,人,消失了。
她在他眼前活生生憑空消失。
如從天堂跌入地獄。
黃藥師保持著飛撲的動作,面上還來不及有表情,心中涼透。
小晏!
人呢?為什麼不見了?
他還在那裡,可是靈魂似已離開軀殼,茫茫然不知所以。
“你怎麼了?”晏近奇怪,這是什麼姿勢?
黃藥師嘴唇蠕動一下,不不不,不是眼花,小晏猶在眼前,是真實的。
他想走向她,抱抱她確定一下,腳步卻沉重無比。
晏近看他神色不對,連忙起身,跳到他身邊,抱住他胳膊,仰起臉,摸摸他額頭,沒有發燒啊,反而有點冰涼涼的,剛才明明好端端地,她都看到他四周都是粉紅色泡泡,怎麼忽然就變臉了?
溫暖的氣息就在方寸之間,黃藥師慢慢吐出口氣,僵硬的四肢血氣開始流動,不是眼花,不是幻覺,他非常清楚,剛才,小晏就在他眼前消失了一下下。
難道情緣已盡,她凡塵將斷?一個可怕的猜想令他心臟發冷抽緊。
不不,不可能,絕不容許有這種事。
“你剛才……………………不見了。”他澀聲說,眉間竟有一絲脆弱,“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我看不到你。”
這男人何等強橫,居然有這樣的表情,晏近心中大疼,憐惜之情大起,柔聲道:“不會的,我才不會消失,我答應過會一直陪伴著你的,就不會離開,你別傷心了。”
他定定看著她,“你保證?”眼光幽暗無底。
她堅定無比地點頭,神情百分百童叟無欺,黃藥師懷疑道:“那剛才為什麼你會消失?”晏近想了想,她沒啟動什麼裝置啊,消失………………她明明就在這裡沒移動過,看到了等於沒看到,視而無睹,啊,是那個,她搖著他手臂,笑道:“我的防禦程式被鏡治改動過,是為了防止野獸襲擊,如果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