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卻沒有想到最終會發展成為一出鬧劇。
任瑤期拿著信先是匆匆的看兩眼,然後才坐到書房的椅子上皺著眉頭將信從頭到尾看完了,看完之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露出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吳依玉在婚禮前的那一陣子直至大喜之日,一直都表現的很低調,沒有再鬧出什麼事情來,可是誰也不知道,那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吳依玉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與吳家善了。
在成親的正日子,曾奎帶著人來吳家迎親,吳依玉一聲不吭地上了曾家的花轎被抬到了曾家,變故就發生在兩人拜堂的時候。
吳依玉突然一把掀開了自己的蓋頭摔在了地上,然後指著離她一步之遙的曾奎狂笑出聲,一屋子的賓客震驚之餘又有些莫名其妙。
吳家大小姐莫不是發了癔症?
曾家父子臉色一變,曾潽暗自給自己的屬下遞眼色想要將吳依玉給帶下去,吳依玉卻是從自己那一身大紅喜服的衣袖裡掏出來了一個盒子,一把擲到了曾奎臉上,曾奎的鼻子被砸出了血,他捂著鼻子看著吳依玉,眼中積聚了瘋狂的風暴。
吳依玉不等曾家人上來抓她,就指著地上的盒子邊笑邊道:“醜八怪,認得這是什麼嗎?”
曾奎下意識地往地上看了一眼,一屋子還沒有緩過神來的賓客們的注意力也都轉到了地上。
吳依玉扔出來的那個盒子掉到地上之後就開了,盒子裡面還冒寒氣,一截帶著血的玩意兒從盒子裡掉了出來,滾到了曾奎腳下。
曾奎看了一眼之後,臉色刷地白了,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的急急倒退了兩步。
吳依玉嗤笑一聲,臉上是滿滿的惡意和嘲諷:“曾家的醜八怪,你自己身上掉下來的玩意兒你不認識?想要娶妻生子?你還是先把這玩意兒接上去再說!”說著吳依玉還意有所指地在曾奎兩腿之間的部位看了一眼。
在吳蕭和還在世的時候,吳依玉為了跟蕭靖琳一較高下,也在寧夏軍隊裡混過幾年,吳蕭和沒有兒子只有吳依玉一個女兒,私心裡也曾打過將她當作接班人來培養的主意,畢竟誰也不甘心死後為他人做嫁衣裳。
所以吳依玉自幼就蠻橫霸道,身上也沒有半分世家小姐身上應有的矜持和溫婉,在她看來,誰給她不痛快,誰就該付出代價。
吳依玉心裡只有一個雲文廷,所有妨礙她和雲文廷在一起的人都該死。曾奎這種癩蛤蟆竟然想要打她的主意,這讓她噁心得不行。現在吳家和曾家聯姻她想盡了辦法也阻止不了,嫁給雲文廷眼瞧著就成了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實現的遺憾,吳依玉恨不能將曾家的人扒皮抽筋。
她吳依玉不好過了,誰也別想要好過!
吳依玉的話無異於在在場之人中投入了一枚驚雷,賓客們盯著地上那已經辨別不出形狀的玩意兒看了兩眼,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一些原本留在廳中觀禮的婦人都驚叫一聲,往後退,有些還乾脆捂著嘴乾嘔了起來。就連男人們看著地上那個血跡已經乾涸的玩意,都是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沒有人敢上前。
只有吳依玉這個始作俑者依舊站在那裡沒有動,還饒有興致地欣賞這曾奎臉上扭曲的表情,這讓她心裡十分痛快。
曾潽在反應過來了之後勃然大怒,也顧不得維持臉面了。臉色十分難看地道:“給我把這個瘋字給綁起來!拖下去!”
曾家的人迅速地朝著吳依玉圍了過來,吳依玉卻是一點害怕的樣子也沒有,只是冷笑著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總那裡冒出來了好些人迅速地站到了吳依玉面前,將她保護了起來,並且刷地一聲亮出了刀兵。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喜堂上突然發難,且還動了刀兵,吳依玉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善了。
“哼!寧夏是吳家的地盤,想抓我?你們還沒那個本事!”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