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就顯得有些失色了。
任瑤期看了一眼,笑了笑道:“聽說今年朝廷也有船要參加龍舟賽。”
李氏瞭然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這時候不遠處正巧有人道:“不知道今年誰家的船能拿第一。”
“這還用問?自然是燕北王府的船!”有人肯定地道。
“往年到也罷了,今年不是還有朝廷的……”
李氏和任瑤期沒有聽下去,因為徐夫人的丫鬟看到了她們來了迎了過來。
李氏帶著任瑤期跟著徐夫人的丫鬟去了徐家的涼棚,徐夫人雖然還沒有來,涼棚裡卻已經坐了好幾位與李氏相熟的夫人太太。
李氏坐到了柳太太和陳太太那邊,與她們寒暄了起來。
任瑤期與她們見過禮之後也與柳夢涵和陳之意她們聊到了一處。任瑤期一邊聽柳夢涵說話,一邊注意著李氏那邊的情形。現在李氏已經很適應與這些太太們的交往了,尤其是面對那幾位與她相熟的太太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歡暢了不少。
其餘各家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來了,河岸邊停的馬車也排起了長龍,四處都能聽到熱情的寒暄聲。河中央響起了擂鼓聲,有人跑出涼棚去看,卻只是三三兩兩的幾艇龍舟在熱身,只有燕北王府的青龍和朝廷的金龍巍然不動的停在了河中央,很是有些對陣的意思。
任瑤期正聽陳之意和柳夢涵小聲議論今年哪家的龍舟能夠取勝,徐夫人歐陽氏身邊的丫鬟過來了。
“任小姐,夫人讓奴婢來請您過去。”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往四周瞧了瞧:“先生已經來了麼?”
徐夫人雖然派了徐家的下人過來涼棚這裡招待茶水,不過她自己和徐萬里都還沒有到。
丫鬟指了指身後的河面說道:“夫人在船上呢。”
任瑤期順著丫鬟的手看過去,靠著河岸邊已經停了好幾艘私家船,是為了方便看等會兒的賽事的。不過自從那一年的龍舟賽上出了事死傷了人之後,女眷們就不怎麼敢上船了,都坐到了岸邊的涼棚裡,所以河面上的遊船也少了許多。
任瑤期看了一眼,那幾艘船長得都差不錯,任瑤期分不出來徐家的是哪一艘。
丫鬟還以為任瑤期害怕上船,連忙道:“任小姐放心,船穩得很呢,而且我們也不跟著賽船走。”
任瑤期笑著頷首:“我去與母親說一聲。”
任瑤期去與李氏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才帶著樂山樂水蘋果桑椹四個丫鬟,跟著徐家的丫鬟出去了。
對於徐夫人只叫了任瑤期一人上船,在場的太太小姐們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先不說任瑤期是徐夫人的關門弟|子,就是任瑤期現在的身份也沒人會說什麼。
任瑤期跟著丫鬟走到岸邊才看到徐家的船,只是一艘能容下七八人的中型遊船,比起別家的遊船來並不顯眼。
任瑤期上船的時候聽到遊船上隱隱約約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和笑聲,她雖然沒有聽清楚船上的人在說什麼,但是其中有一個聲音卻是讓她的步子不由得頓了頓。
“任小姐?”領路的丫鬟見任瑤期突然停了下來,不由得喚了她一聲。
任瑤期衝著丫鬟笑了笑,輕聲問道:“船上還有客人?”
正當這時候,徐夫人身邊的高嬤嬤從船艙裡探出了身子,見任瑤期正要上船連忙親自走過來扶她。
任瑤期便沒有再問,扶著高嬤嬤的手上了遊船。
遊船很穩,幾乎讓人感覺不倒晃動,但是離開實地踏上游船還是讓任瑤期的身子晃了晃。
任瑤期進了船艙,一眼就看見了徐萬里和徐夫人坐在了遊船當中的一個方桌邊。與徐萬里相對而坐的,背對著任瑤期方向的是一位身穿青衫的男子,任瑤期進去的時候這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