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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包從後撞中腦袋,摔下馬來。壯豬的力道猛烈,乃至於刺穿了當靶子的盾牌,接著凱切鎮的肯洛斯替他徹底收拾了盾牌。等雨林的德莫特爵士上場時,新的盾牌已被裝上,隨後藍柏特·特拔瑞的槍堪堪擦過,但“沒鬍子”瓊恩·本特利,還有亨佛利·史威佛和埃林·斯脫克皮都瞄得很準,紅羅蘭·克林頓甚至完美地折斷了長槍。

最後,百花騎士讓前敘諸位都黯然失色。

詹姆一直認定,騎馬比武的決定性因素乃是馬術。只見洛拉斯以瀟灑的姿勢向前衝去,與長槍似乎自孃胎起便連為一體……嗨,難怪他老媽任何時候都頂著一副苦瓜臉。玩笑歸玩笑,他真的想刺哪裡就刺哪裡,平衡性比貓還棒。或許上次他把我打下馬來並非僥倖吧。詹姆突然感到很遺憾,不能再有機會與這小子交手,於是丟下訓練中的眾人走開了。

瑟曦正在紅堡書房內,旁邊有託曼和瑪瑞魏斯大人黑髮的密爾老婆。三人對著派席爾國師哈哈大笑。“我錯過什麼笑料了嗎?”詹姆推門道。

“噢,瞧啊,”瑪瑞魏斯上氣不接下氣,“您勇敢的弟弟回來了,陛下。”

“他的大部分回來了。”詹姆發現,太后又喝酒了。最近,瑟曦隨時在身邊放著一壺葡萄酒,而曾經她是那麼地厭惡勞勃·拜拉席恩酗酒的習慣。他不喜歡這樣,這些日子以來,好像老姐做的每一件事他都不喜歡。“師傅,”瑟曦吩咐,“麻煩你,把訊息再給隊長大人複述一遍。”

派席爾的模樣極為窘迫。“來了一隻烏鴉,”他最後說,“從史鐸克渥斯堡來的。坦妲伯爵夫人宣佈他女兒洛麗絲產下一個強壯而健康的男嬰。”

“你根本猜不到他們給這小雜種取的名字,弟弟。”

“我記得他們想叫他泰溫。”

“是的,不過當然被我制止了。我告訴法麗絲,我不允許我父親的盛名糟蹋在豬倌和母豬交配生產的野種上。”

“史鐸克渥斯伯爵夫人堅稱命名不是照她的意思。”派席爾大學士插話道,他佈滿皺紋的前額上全是汗珠。“她說是洛麗絲的丈夫給取的。那個波隆,他……看來他……”

“提利昂,”詹姆脫口而出,“他為這孩子命名提利昂。”

老人顫巍巍地點點頭,同時用長袍的袖子擦汗。

詹姆樂了,“送上門啦,親愛的老姐,你到處找不著提利昂,原來他一直躲在洛麗絲的肚子裡面呢。”

“小丑。你和那波隆都是小丑。毫無疑問,此刻野種吮吸著白痴洛麗絲的乳頭,而傭兵邊看邊為自己的無禮之舉洋洋得意。”

“這孩子或許是與您弟弟有些相似,所以才取這個名。”瑪瑞魏斯夫人設想,“他或許天生畸形,缺個鼻子什麼的。”說到這,她咯咯傻笑。

“我們要送給這位好孩子一份禮物,”太后宣佈,“你說呢,託曼?”

“給他一隻貓咪吧。”

“一隻小獅子比較好。”瑪瑞魏斯夫人建議。讓它撕破他的小喉嚨,她的微笑是再明白不過的暗示。

“我想送他的,是不同型別的禮物。”瑟曦說。

想必是個新繼父吧,詹姆懂得姐姐眼神的含義。在託曼的新婚之夜,當她焚燒首相塔的時候,他也見過如此的神情。想當初,綠火的焰芒沐浴著旁觀者們,人們猶如蒼白腐爛的屍體,猶如一群貪婪的殭屍,但殭屍群中也有美麗的存在——在這惡毒的光芒照耀下,瑟曦美得可怕,她將一隻手放在胸口,嘴唇微啟,碧眼炯炯有神。她在哭啊,詹姆意識到,至於是由於悲傷還是狂喜他就鬧不明白了。

看著姐姐,他憂心忡忡,因為她令他想起了伊里斯·坦格利安,前王也是如此地為焚燒著迷。國王在御林鐵衛面前沒有秘密。伊里斯統治末期,他和王后之間的關係十分緊張,他們不僅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