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們走了之後,再與淮州這裡訂婚事,校子什麼時候才能娶到我堂姐這個美人?”
“這要找媒人啊,”上官勇說:“這麼晚了,要去哪裡找?”
“姐夫你得先去問問我二叔的意思啊,”安元志說道:“既然要籠絡我二叔他們的心,那姐夫你就得禮賢下士一些,商戶人家其實最要臉面了。”
上官勇看著安元志道:“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叔父的嗎?”
安元志抬手做投降狀,說:“當我什麼也沒說。”
“大哥,你就去一趟吧,”上官睿衝上官勇一拱手。
“這會兒,”上官勇扭頭看看窗外,說:“這會兒二老爺應該睡下了吧?”
“他們父子兩個一定還要算帳,”安元志說:“姐夫你就去吧。”
“那聘禮呢?”上官勇又發愁道。
安元志轉身從自己帶來的包袱裡,拿了一個錦盒出來,說:“我這裡有。”
“你連禮都替我備下了?”上官睿吃驚道。
安元志把盒蓋開啟,道:“那天我看你看我堂姐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小子逃不過去了。”
錦盒裡放著兩枚有連扣的玉環,燭光下看這對玉環,呈青白色,溫潤無暇,映著暖黃的燭光,玉身通透,光華流轉。就算上官勇不是個懂玉之人,也能看出,這對玉環價值不菲。
“這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上官睿問安元志道。
安元志道:“你放心,不是水匪的贓物,是我從興王府弄來的。”
“這還行,”上官睿低聲唸了一句。
上官勇關上了錦盒的蓋子,再問上官睿一句道:“你真的想好了?我們家,娶了女孩進門,就不能負她。”
上官睿點頭,又看了安元志一眼,說:“我若是負了安小姐,元志也不會饒過我的。”
“你們兩個就是打架,也打不傷對方吧?”安元志取笑了上官睿一句道。
上官睿知道安元志這是又在罵他是書呆子,白了安元志一眼。
上官勇把錦盒拿在了手裡,起身道:“那我去找安二老爺去。”
安元志說:“這個我就不能去了,畢竟我算是孃家人。”
上官勇大步走了出去,能讓上官睿看上的女孩兒,一定不會是個品性不好的女孩,上上官勇相信自己的弟弟有這個識人的眼光。
“我還以為你要攔著我,”上官勇走了之後,上官睿跟安元志道。
安元志又躺到了床上,說:“我攔你做什麼?”
“商戶女啊,”上官睿道。
“去他媽的商戶女,”安元志道:“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不是易事,要兩情相悅就更難。我姐跟姐夫中間隔著一道宮牆,這輩子還不知道有沒有再聚之日。你與我堂姐,若是真心,我為何要攔著你們?好好過日子吧,日後兒女成雙,白髮相守,這才是人該過的日子。”
上官睿坐在了安元志的身旁,看著安元志道:“紅橋已死,元志,你日後還會再遇上好女孩的。”
“你怎麼又提到她了?”安元志臉上看著不在意地道:“死了的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忘不了,我說一下又如何?”上官睿說道:“你回京之後,就要娶雲妍公主了,你真要娶她嗎?她可是白承澤的同胞妹妹啊。”
安元志說:“你說白承澤想讓我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死了後,他妹妹就成寡婦了?”
“公主還能愁嫁嗎?”上官睿說:“大不了讓聖上為雲妍公主再找一個駙馬,就算她非完璧之身,新駙馬敢把公主殿下浸豬籠嗎?”
安元志很短促地笑了一聲。
“你若是不想娶,大嫂那裡說不定有辦法,”上官睿小聲道:“真跟雲妍公主過日子,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