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站住!”安太師喝了安元志一聲。
安元文這時趕到了安太師的身旁,說:“父親,有什麼話我們回府去再說吧。”
安太師沒理長子,看著安元志道:“當了駙馬爺,你的翅膀硬了?”
安元志說:“我又不是鳥,哪來的翅膀?”
“元志!”安元文跟安元志急:“你一定要跟父親頂嘴嗎?”
“你們兩個,”安太師命自己的長子跟次子道:“你們兩個押著這個孽子回府去,再去衙門!”
安元文和安元禮,一臉為難地站在原地沒動彈。
安元志笑了一聲,說:“父親,就憑他們兩個,能押住我嗎?”
“你們兩個給我過去,”安太師把身旁的兩個兒子往下一推,道:“我今天就看看他安元志的本事!”
安元文和安元禮只得往安元志那裡走。
安太師跟安元志道:“孽子,你有膽子就打你的兄長吧,我在這裡看著你打!”
“你當我不敢?”安元志這時看著也發了狠,冷眼看著安太師道:“我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就不要怪我。”
“那你就動手啊,”安太師冷笑著看著安元志。
安家父子四人這樣一個鬧法,周圍沒人敢上前勸。
“元志,你就聽父親的話吧,”安元文求安元志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一定要這裡跟父親犟嗎?”
“帶他回去,”安太師道:“沒有我的話,不准他出府。”
安元志看著安太師不屑地一笑,轉身就走。
安元禮追上了安元志,伸手拉安元志,沒想到拉了一個空。
安元志回身就衝安元禮揮起了拳頭。
“元志!”上官勇這時帶著幾個武官從高處的臺階上跑了下來,跑到安元志的跟前,伸手就把安元志舉著的拳頭按了下去,說:“你幹什麼?”
安太師這時走到了安元文站著的臺階上,安元文忙扶住了被安元志氣得不輕的父親。
“太師,”上官勇一手製著安元志,一邊喊了安太師一聲。
“你來了也好,”安太師跟上官勇道:“你替我把這個孽子送回安府去。”
“太師好大的架子啊,”白承澤這時說著話,信步走到了安太師的身旁,道:“教訓兒子,還得勞煩衛國侯爺跑腿?”
“五殿下,”安太師和安元文忙給白承澤行禮。
“哼,”安元志冷哼了一聲,甩開了上官勇的手,往臺階下跑去。
“安元志!”安太師看安元志跑了,一下子提高了嗓門,好像什麼也顧不上了,跟安元志喊道:“你今天若是不回府裡,我安書界就沒你這個兒子!”
安元志的腳步停了。
安太師說:“今天眾位大人都在這裡,都能給我做個見證,安元志,你聽到我的話了?”
安元志頭也不回,快步跑走了。
上官勇看了安太師一眼,轉身也要走。
安太師道:“衛朝,元志年紀還小,經的事少,你可是一個比他見識多的人。”
上官勇沒說話,也沒回頭,帶著幾個武官也快步走了。
白承澤看著安太師說:“太師,這是家事還是什麼?”
安太師嘆道:“家門不幸啊。”
白承路這時走到了這層臺階上,道:“太師,你這話什麼意思?元志可是我們皇家的女婿,什麼叫家門不幸?”
安太師苦笑道:“我們安家的門第太小,安駙馬看不上。”
“什麼?”白承路說:“太師,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呢?”
安太師對身遭的人道:“諸位今日就給我做個見證吧,日後他安元志做下的事,與我安家無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