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白承澤給了雲妍公主一巴掌,沒打到臉上,還是打在了肩膀上,把雲妍公主打躺了回去,道:“我皇家的臉面已經被你丟盡了!你還嚷什麼?!”
雲妍公主捱了白承澤的打,又是呆了一呆,隨後就委屈地大哭道:“你打我!”
二皇子白承路趕進屋裡的時候,沈妃與雲妍公主哭成了一團,白承澤鐵青著臉站在一邊幹看著。“母妃,”白承路喊沈妃道:“你這是怎麼了?”
白承澤看了自己的二哥一眼,道:“這個時候,你就說點有用的話吧。”
白承路道:“我進宮之前就聽說了,父皇要把雲妍嫁給安元志,父皇是不是瘋了?”
白承澤道:“雲妍已經是安元志的人了,你說父皇瘋沒瘋?”
“什麼?!”白承路站著原地就是一跳,看著雲妍公主的眼神就不對了,“雲妍你與安元志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雲妍公主聽到二哥斥問自己的話,更是哭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白承澤動的那一下手,把雲妍公主也嚇住了,心裡不服氣,卻也不敢再鬧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沈妃護著雲妍公主罵白承路道:“你這會兒才進宮來,是不是想著我跟雲妍死了後,你好來替我們兩個收屍?!”
白承路被沈妃說得發傻,說:“母妃,你怎麼能不看著這丫頭呢?”皇家的公主也跟外面的女人一樣偷情?白承路一個頭兩個大,沒想到自己還能碰上這事。
“這事就不要再說了,”白承澤道:“安元志也沒什麼不好。”
“沒什麼不好?”白承路道:“他一個庶出的兒子配雲妍?我祈順朝有個庶出的駙馬爺嗎?”
白承澤說:“父皇已經命安家把安元志過繼了,安元志成了別家的嫡子,不就沒問題了?”
白承路一個沒站住,往後退了一步,世宗這是有多喜歡安元志,連這種事都要下旨命安書界去辦?“那楊家呢?”他問白承澤道:“楊家那裡怎麼辦?”
“雲妍與楊君成無緣,我們也不能強求,”白承澤冷著臉道:“以後楊家的事,二哥也不要再提了。”
“你,”白承路看著雲妍氣道:“你看上誰不好,看上一個奴才秧子的種?!”
沈妃哭道:“雲妍不是自願的,你罵她做什麼?”
白承路看向了白承澤,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是雲妍自願的,那就是安元志強的了?
“母妃,”白承澤看向了沈妃道:“你要一直說這事,是想父皇把你與安錦顏設計的事說出來嗎?到那時候,我想我們四人都會沒臉吧?”
“母妃跟安錦顏又怎麼了?”白承路完全糊塗了。
“二哥,你替我去殺了安元志!”雲妍公主這個時候忍不住跟白承路喊道。
白承澤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我,”白承路一跺腳,追了出去。
“是母妃害了你,”沈妃抱著雲妍公主哭道:“是母妃沒用,鬥不過安錦繡,也軟不了你父皇的心。”
白承路追著白承澤出了雲妍公主的屋子,與白承澤站在了院子裡,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偷雞不成蝕把米,”白承澤苦笑道:“母妃這一回押錯了寶。”
“雲妍跟安元志是怎麼回事?”白承路越聽白承澤的話越急,說道:“是那個奴才秧子強了雲妍?”
“母妃給安元志下了藥,雲妍被安元志抓了做消火的人,”白承澤說:“二哥,你說這事得怪誰?”
“這,”白承路傻了半天,說:“這怎麼可能呢?!”
“這事就不要再說了,”白承澤道:“父皇也知道我們想與楊家結親的事了。”
白承路說話的聲音馬上就小了下來,道:“父皇怎麼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