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我處理幾個親信的手段,就讓你這麼好奇嗎?”
安錦繡說:“你處理親信的手段,就是讓他發瘋?”
“有些人死了最好,”白承澤說:“但有些人活著還有用,我就得讓他活著。”
安錦繡神情疑惑,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能讓白承澤看的出來。
“若是無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白承澤跟安錦繡說:“明日一早就要出發,你今天早點休息。”
安錦繡說:“我讓你走了嗎?”
白承澤看了安錦繡一眼,轉身往小花廳外走去。
安錦繡拍一下坐榻的扶手。
這是氣急敗壞嗎?白承澤走出小花廳後,回頭看安錦繡一眼,安錦繡坐著的地方光線並不明亮,這讓白承澤看不清安錦繡此刻的神情。
幾個太監見白承澤出了小花廳,忙一起上前,攔住了白承澤的去路,等著小花廳裡的安錦繡發號施令。
1145時間的推移
“放他走,”安錦繡坐在小花廳裡發話道,聲音冰冷又透著一些無奈。
幾個太監這才又退到了一旁。
就這幾個太監想要攔住白承澤,這在白承澤看來簡直就是可笑,他看重的是安錦繡此刻的態度。知道自己一定在暗中做下了手腳,只是這女人猜不透,所以才會試探,氣急敗壞,又只能忍著。
“太后娘娘,”白承澤衝小花廳裡道:“下官告退。”
安錦繡卻突然又說:“王爺也多日沒有去見過沈嬪了,趁著今天王爺進宮,去見見她吧。”
這是在提醒自己,生母的命還在她安錦繡的手裡握著?白承澤笑道:“多謝太后娘娘,不過下官還有要事,等聖上回京之後,下官想見生母,自會去跟聖上請旨。”
小花廳裡過了半天才又傳出了安錦繡的聲音:“王爺還真是放心呢。”
白承澤說:“有太后娘娘在,臣沒有必要不放心。”
“來人,”安錦繡冷聲下令道:“送賢王爺出宮。”
一個太監跑上前,躬身跟白承澤道:“王爺,請。”
白承澤一甩袍袖,跟著這個太監步下了臺階。
小花廳裡安安靜靜的,如同無人之所。
“主子,”一個太監在白承澤走出這個庭院之後,跟安錦繡稟道:“賢王爺走了。”
安錦繡嗯了一聲,手指又輕敲了兩下坐榻的扶手,不知道這戲自己這樣演,能不能讓白承澤放心。
白承澤出了宮,回到王府之後,命人給白禎去送口信,內容只照計劃行事這五個字。
“是,”這個侍衛躬身領命道。
“上官勇走在你的前頭,”白承澤又叮囑了這侍衛一句,道:“你小心不要被他抓到。”
“奴才明白。”
白承澤揮手讓這侍衛退下。
侍衛跪下行禮之後,退了出去,匆匆離了府,上馬往南城去了。
白承澤坐在書房裡,目光最後落在放窗下的棋盤上。那棋盤也不知道放在那裡多久了,上面的殘局白承澤甚至想不起來,是自己擺下的,還是跟什麼人對弈之後留下的。白承澤起身走到了這棋盤前,盯著這盤殘棋看了很久,最後想起來這是自己跟白柯下的一盤棋,最後小孩打了瞌睡,他讓小孩去睡了,這盤棋也就停在了這裡。
拿了一枚白子在手裡掂了掂,放在窗下這麼長時間了,這棋子上沒有一點灰塵,可見天天都有人擦拭,又小心地放回原處。白承澤坐在了窗前,將棋盤中的棋子,分了黑白,一粒粒的分裝放好。這個活很容易,但白承澤一干就是半天的時間。
這天中午,白承意到千秋殿跟安錦繡一起用午膳。
安錦繡沒怎麼吃,光給白承意夾菜,剔魚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