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李秋凡突然問驚蟄:“你今天咋沒打傘啊?” 驚蟄道:“天地間的浩然正氣已經減弱很多,現在已經用不到它了。” “哦...” “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搜尋陰川鬼母?”驚蟄話音一轉問道。 李秋凡將包著陰川鬼母手臂的靈符取出放在地上,讓驚蟄拿來一包生石灰撒成一圈:“就現在吧,趁它病要它命,倘若等它再修養一段時間的話對付起來會很麻煩,陰生之鬼無相無行,誠心躲著誰都拿它沒辦法。” 胖子不理解道:“凡哥,半截鬼胳膊還要這樣對付?難不成它還能自己跑了。” “跑肯定不會跑,但是鬼肢一旦從本體掉落,就沒了陰氣的維持,接觸到陽氣就會逐漸消失,這陰川鬼母修為強橫,所以它的胳膊沒有立刻化成鬼血消失,要是一般的鬼早就渣都不剩了,而這生石灰的作用就是可以用來短暫隔絕陽氣,保持這玩意兒不會化掉。” 李秋凡一邊解釋一邊已經找來個小桌子,簡單地佈置了個法壇。 “都別說話,我嘗試看能不能找到陰川鬼母的藏身之所。” 李秋凡屏氣凝神,將半截散發著淡淡黑氣鬼胳膊上的靈符揭掉,然後劃破中指,奇怪的是傷口並沒有流血,反而是鬼母胳膊上的黑氣一點點從傷口中飄了進去。 這個過程比較快,一分鐘左右,鬼母胳膊就變成了一灘黑血,很快被生石灰吸收。 李秋凡大拇指緊緊摁住中指根,防止鬼氣入體太深,被自己的罡氣打散,快速取出一張靈符,微微用力擠,一滴紅褐色的血珠從指尖滲出,看樣子是鬼氣和他自身血液凝結在了一起,掉在靈符上。 緊接著,李秋凡雙手十指翻飛,快速將靈符折成一隻陰陽鳥捧在手心念咒道:“弟子恭鬼帝,值守功曹,城隍土地,以我為媒,滴血追魂,急急如律令!” “去!” 對著陰陽鳥吹了口氣,然後丟擲。 靈符折成的陰陽鳥竟然扇著翅膀飛了起來,自己找到天窗飛了出去。 驚蟄和十二也算是法術界的人,所以對這種法術不怎麼驚訝,胖子倒很感興趣,雖然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見了,還是覺得驚奇不已,感到很玄幻。 “凡哥,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跟著它走?” “不用,我特意把自己的精血和陰川鬼母的鬼氣混合在一起,陰陽鳥只要找到鬼氣源頭就會停下,我就能知道。” 胖子感慨地道:“凡哥你給我講講唄,這是什麼原理啊,根本不科學嘛,哪有紙鳥會自己飛的。” 李秋凡坐在地上丟給他一根菸,自己也點上吸了口道:“科學解釋不了的事多了,不過這摺紙成鳥,賦予短暫靈性的法術在道門中也不算什麼高深的法術,具體原理麼...大概就是我用自己的精血當做燃料,為紙鳥賦予了一段時間的飛行能力,同時也能感知到它所經過的地方,等精血裡的靈氣耗光,紙鳥也就飛不動了。不過我聽老頭子講過,這世間還真有一種人,叫扎紙匠,他們的一雙手可謂巧奪天工,用紙造成房建屋跟真的一模一樣,就連住宿都可以,豬狗牛馬除了不能食用,奔走鳴吼,運輸傳信卻也無所不能,最厲害的還是扎出來的紙人,靈氣極高,甚至跟正常人無二,就算你面對面看見都不一定能分辨出他是真是假,我這手段跟人家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胖子驚奇道:“真的假的?那紙人能和真人一樣嘛,你瞅驚蟄扎的那幾個紙人,哪兒像人了?” 李秋凡道:“這自然不能放在一起比較,驚蟄扎的紙人 雖然已經點睛變成了邪靈,但是跟扎紙匠製作出來的還是有很大差距的,等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見識一下你就知道其中有多神異了。” 這時候驚蟄也說:“我小時候也聽家裡長輩說過,扎紙匠,一手附魂成 靈的手段堪比神蹟,不過也正是由於他們製作出來的紙人太過於逼真,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道門認為這手段有傷倫理天和,被各大門派聯手下了禁制,所製紙人不能隨意出現在人間,因此近些年已經很少見了。” 胖子突然猥瑣一笑道:“這本事好啊!你說他們會不會扎一堆美女,然後...嘿嘿嘿,簡直能享受到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