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直愣愣地看著瞬殺無數邪祟,又快速返回李秋凡身邊,上下翻飛,宛如邀功炫耀一般的天師劍,嘴巴長得能夠塞進去一個雞蛋,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柄古怪法劍靈智已經高到明顯是有了自主意識的程度,仙寶!這把劍絕對已經達到了仙寶的品階,尤其是劍形仙寶,更是難得,縱觀整個中洲的仙家勢力,能夠拿出劍形仙寶的都是寥寥無幾,觀測這把仙寶的殺力,甚至還有可能是那上品仙寶!上品仙寶,那可是所有宗門打破頭都要爭搶之物,就算是煙霞宗的底蘊,也只有一把名喚太古青鋒的劍形仙寶,一直被供奉在祖師堂,至今無主,多少修士都想以戰功兌換,但窮其一生,積累的戰功連摸一下太古青鋒都不配,更別說得到它了,可現在李秋凡手裡就有一把!這位師兄在洞天之中,到底碰上了多少羨慕死人的機緣啊!他身上會不會還有別的法寶?想到此處,流風看向李秋凡的目光都變得熾熱起來。 李秋凡一頭黑線,對流風道:“別這樣看我,小心晴雪會吃醋!而且本人性別男,愛好女,對龍陽之好沒有任何想法!” 流風鬧了個大紅臉,反應激烈道:“師兄放心!我也絕對沒那個想法!我這輩子只有一個道侶,那就是晴雪師妹,你別想歪。” 驚蟄晴雪相視一眼,不禁婉兒大笑起來,李秋凡嘆了口氣,好歹你也是堂堂煙霞宗這種大宗門的修士,也太窮了,神識融入乾坤袋中,沒多久挑出兩把長劍,一把通體潔白,散發著凌冽寒氣,長劍尚未出鞘,周圍空氣就被凍結出一陣清霜,而另外一把劍體稍微寬,呈青色,但卻是一把無鋒劍,劍身厚重,更像是一把重尺子,李秋凡在兩人火熱的目光注視下,將劍丟給他們道:“一把叫飛霜,一把叫重獄,就當是我這個做師兄的給你們的禮物了,滴血認主就能使用,飛霜攜帶著玄陰寒氣,與對手鬥法,能夠逐漸凍結他的靈力,對於邪祟也有著明顯的效果,品質如何我也不知道,至於給流風的重獄,乃是一把重劍,走的是勢大力沉,以力壓人的路子,重逾千斤,不認主估計你光是扛著它都得耗費大量靈力,而且這把重獄還有一個特點,它尚未開鋒,你在認主之後可以想辦法,看能不能助其開鋒,如果成功了,它的品質應該可以再上一個臺階,收下之後可別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了啊!我瘮得慌!” 兩人生怕李秋凡反悔,直接割破中指,逼出一滴精血打在劍上,完成認主儀式,兩把劍頓時發出清亮、厚重的劍吟,飛旋在他們身體周圍,此時陳曉曉也從城中出來,飛奔到四人面前,關切地問他們有沒有事,那魔王又怎麼樣了。 李秋凡的說法跟告訴流風晴雪的一樣,聽完之後,陳曉曉鬆了口氣,拍著高聳的胸脯道:“擔心死我了,幸虧我們命不該絕,有那位前輩出手相助,你們都不知道那魔氣有多恐怖,三仙王朝的一名武神還想去阻攔,可只是一接觸到魔氣,堅固無比的金身法相就被腐蝕成黑煙消失,就連供奉在武廟的神像都隨即崩碎,我都以為你們回不來了呢!” 說著說著,陳曉曉的眼眶就紅了,這次的確是嚇到了她,驚蟄拍了拍陳曉曉的肩膀,小聲安慰起來,而終於是與劍中器靈建立起聯絡的流風與晴雪,此時早就興奮的不知所以了,抽出長劍在城牆空地上施展劍法,帶著飛霜的劍氣與厚重的劍氣互相碰撞不斷,李秋凡無奈喊停,對他們道:“法寶主要靠一個養字,別浪費它們的靈氣了,以後好好帶著,等時間長了,操控起來就會得心應手,如果能夠達到人劍合一的地步,你們的戰力絕對會有一個極大的提升,不過知不知道,這兩件法寶是什麼品質?” 晴雪激動道:“師兄,我這把絕對是仙寶!雖然比不上你的那把金色法劍,但也是世間罕見的仙寶!我師兄那把應該是靈寶了,但力量之大,卻一點兒不輸我這把飛霜,等開了鋒,絕對能夠一躍成為仙寶的!” 流風握著重獄,由於激動,都有點兒破音,對李秋凡道:“說實話,我要是個女子,都要忍不住喜歡上師兄了!不過作為師兄,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