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這才又繼續說。
“他受了傷,我就寧願傷的是我自己。誰要是傷了他,我就恨死那個人了。之前他中了槍傷,我就恨不得是我替他擋那一槍。如果他有什麼事,我恨不得是我死了算了。”
“我不知道別的夫妻,但是我對他,就是這樣。沒有他不行,如果他不在,我也不活。”衛然堅定的說。
陸南希卻是被震驚到了,她張著嘴,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這麼極端嗎?”
“我不知道,或許是隻有我們兩個是這樣?”衛然笑笑,“你現在體會不到那種感覺,我對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有他才有意義。如果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是說我生活不能自理,沒有能力獨自活下去。只是……我習慣了他在我身邊,習慣了他給我的依靠,習慣了膩著他,總跟他在一起。別人的懷抱再結實可靠,都不是他的。”
“我習慣了他的一切,就像是呼吸那麼習慣。感覺……他已經是我的一部分,早已深入到我的骨髓裡了。如果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