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間碰觸不到下面的面板,只有鬍渣刺刺的感覺。
說來奇怪,在衛家生活了八年,她卻從來不曾正式的稱呼過衛子戚。
她不知道該叫他什麼,曾經她學著賀元方,叫他戚少,可他不樂意聽。
“以後別這麼叫我!”他帶著微怒的說。
除此之外,她又不知還能叫他什麼,索性便不叫了。
找他的時候,她就沉默的拽拽他的衣服,喚起他的注意。
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她從未稱呼過他。
衛子戚挑高了左邊的眉毛,似乎對她這大膽的舉動有些吃驚。
衛然也被自己的舉動嚇著了,立即就要收回手。
在她收回手之前,緊靠著她微顫的肩膀,衛子戚便知道了她的打算。
“別動,就這麼擱著。”他命令道。
衛然緊咬著牙,抑制不住的心跳強烈,由內敲打著她的胸腔,要跳出來。
她的臉漲紅了,不過手仍然聽話的放在他的臉上。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眼裡不小心露出了點兒不想這麼做的叛逆。
這絲叛逆讓衛子戚覺得有趣,眼裡的煩躁褪去,染上了點兒興味。
他抬頭,沒拿著酒杯的右手抬起,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今年十六了。”他以肯定的語氣說道。
“嗯。”衛然簡短的回答。
“十六——”衛子戚微微的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