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是他在,聞人就非得加上一句,“元方,你怎麼看?”
賀元方不由在心中默默的怨著他親爹,當初起什麼名字不好,閒著沒事兒起這個名字。
“別總沒事兒調。戲我的人。”衛子戚撇撇嘴,說道,“對了,我記下了一個車牌號,你可以查一查。”
衛子戚將車牌號告訴了聞人。
“得嘞!”聞人站起身,“你好好歇著吧!在這兒住著,我就不管你要房租了,就當是咱們長久以來合作愉快,我給你的贈品。”
衛子戚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我還真是謝謝你。”
“不客氣。”聞人一副“我很大方”的模樣,擺擺手,便帶著聞家的眾人離開。
“元方,你去查查齊承積最近的動向。”衛子戚說道。
“戚少,你也懷疑是齊承積乾的?”賀元方不禁問道。
“你最近在查齊承積的事情,而他確實有理由警告我,讓我別再繼續查。說起來,最有動機的,確實是齊承積。”衛子戚說道。
他極不情願的承認,“聞人雖然二不拉幾的,但是在這方面確實很有天賦,那直覺強的比狗鼻子還靈。他要是懷疑齊承積,那我們就真要好好查查了。”
“戚少,如果真是齊承積做的,那就是因為我們在查他。如果繼續查下去,我擔心——”賀元方極其鬱悶的說,“他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這次已經讓你受傷了,下次——”
賀元方真的是無比的鬱悶,居然被齊承積這毛頭小子給逼得陷入瞭如此的困境。
“查!”衛子戚堅定的說,絕不會因為這點兒小阻礙就輕易的放棄,“如果是他做的,他這麼害怕我們繼續查下去,我反而要繼續查了。倒要看看,他到底在玩兒什麼!”
“那……要不要跟齊承之通通氣?”賀元方問道,“至少,讓他知道齊承積都做了什麼,也能給齊承積製造點兒麻煩。”
衛子戚點點頭,說道:“不過現在我們沒有證據,目前只是猜測。即使齊承之相信了,恐怕對於阻止齊承積的作用也不大。畢竟,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齊承之所能做的,也只是懷疑齊承積,而心中也會對我們存疑,這樣一來,他不會真的出手。”
“我會盡快查,哪怕是蛛絲馬跡,拿出來給齊承之看看也有用!”賀元方立即說道。
“嗯。”衛子戚點頭。
因為槍傷,費了這麼多腦子,他臉上出現了疲色。
賀元方便說:“戚少,你受了傷,還是先回臥室休息吧!我就在這裡守著,你有事兒叫我。”
衛子戚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按了按眼角,終於掩飾不住疲倦的打了個呵欠,“我去睡會兒。”
他起身走回臥室,賀元方仍然坐在沙發上,努力地把這件事情理順,想著其中可能遺漏的細節。
衛子戚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等他醒來的時候,他還沒看時間,只是看著窗外,天已經全黑下來了。
“嵐山大院”的晚上特別安靜,從窗戶就能看到滿天的繁星,這對城市來說極為難得,恐怕只有“嵐山大院”才能看到這樣的景緻。
因為周圍沒有高樓,便沒有那些高樓所製造的成片的電光,也沒有馬路上成片的路燈與車燈,一切都那麼靜謐。
“嵐山大院”在這喧鬧的城市一角,彷彿置身在整個紅塵之外,處於另一個時空。
只是外頭看起來雖然安靜,可是衛子戚這間臥室可是非常吵鬧。
全因為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鈴聲在一直響著,而且隨著響的時間越來越長,聲音也越來越大。
衛子戚就是被這鈴聲吵醒的,否則他還可以繼續睡。
睡覺前,為了自己拿起來方便,他把手機放在左手邊,免得睡熟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