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衛生間?
被淚水粘連在一起的長睫閃了閃,傅深酒半抬了眼眸,往四周看了一圈。
衛生間她倒是沒發現,不過她的視線掠過凌亂的沙發時,那朵已經暗紅的痕跡叫她的心在瞬間幾乎就要跳出嗓子眼。
已經被忘記的疼痛感又驀地湧了上來。
她的第壹次,就這麼…沒了。
且還是被弓雖的!
薄書硯不再逗她,從地上撈起她已成碎片的禮服,“你這破衣服是不能再穿了,我打電話讓人送一套過來。”
破衣服…
傅深酒眉眼狠抽了抽。
要不是某人太過暴力,她好好的一件禮服能成破衣服?
她發現,薄書硯到現在,真是一點愧意都沒有!
見地上蹲著的小姑娘氣鼓鼓的模樣,薄書硯滿足地勾了勾唇後,突然傾身下來,將她抱了起來。
“你又想幹什麼?”傅深酒警戒地盯著他。
薄書硯挑眉,“你說呢?”
“……”福深酒一噎,捏緊身上的西服外套,怒,“你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澡。”
薄書硯並未停步,抱著她往衛生間走的時候態度很強硬,“我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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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02姑娘家不要用外面的浴缸。(1/3,3000+)
“……”傅深酒一噎,捏緊身上的西服外套,怒,“你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澡。”
薄書硯並未停步,抱著她往衛生間走的時候態度很強硬,“我幫你洗。”
!攖!
他居然……要幫她做這種事情?
“……”傅深酒看了眼他沉毅的側顏,扯唇笑了下,“薄書硯,你現在是在彌補我嗎?”
很好,現在已經開始對他直呼其名了。
“你覺得我會做那種事?”薄書硯垂眸看她,勾唇,聲線沒有任何起伏。
“……”傅深酒。
居然連彌補也不屑於,是麼償?
胸腔裡瀰漫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難過,傅深酒咬著唇,抑制不住地就委屈起來。
是啊,薄書硯是什麼人?
會因為欺負了一個女人而愧疚、彌補?
別開玩笑了。
不過,她也不稀罕!
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原本馬上就能和薄書硯離婚,卻在這最後的關頭被薄書硯用這樣不溫柔的、懲罰式的方式要了身子,傅深酒就止不住地傷感。
但她自己都沒有仔細想過,到底是因為失了身子而傷感,還是因為薄書硯要她時的態度與方式……
見懷中的小姑娘情緒明顯不對,薄書硯腳上的動作一頓,深看了她一眼後就去推浴室的玻璃門,“你們年輕小姑娘是不是都這樣,變臉的速度比股市還快?”
傅深酒仰著下巴回話的樣子很倔強,“我為什麼要變臉?我活了二十幾年,這點覺悟還有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就有能力做好心理建設、去消化它、接受它。大家都是成年人,權當做是一次意外好了。”
這話,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一切都來的太快,傅深酒到現在都有些懵。
若不是雙腿間的疼痛太過明顯,她可能會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荒唐離奇的夢境。
畢竟,薄書硯曾經有那麼幾次機會要了她,最後都沒有真正踐行。
這次就因為她提出離婚,傷了他的顏面,他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