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聞言,臉蛋兒立馬就燒了起來。
他又想起那天在廚房,他將她脫得只剩一條圍裙,然後就在廚房……做了。
“想到什麼了?”薄書硯眯著她,又是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傅深酒本就加速了的心跳因為他這句話又狠跳了下,慌亂地將視線轉向了車窗外。
薄書硯的大掌覆上她搭在方向盤上的那隻手上,傅深酒下意識地就想將手縮開。
卻被他捏住。
“薄書硯,你幹什麼,這可是在車上!”她一看他的眼神,便知事情不妙。
“嗯。”他靠近她,“突然想在車上來一次。”
………題外話………爭取在凌晨之前再寫一更出來。
☆、169。169早就聽說傅小姐回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
“嗯。”他靠近她,“突然想在車上來一次。”
聞言,傅深酒的心臟都差點跳出來,臉上更是滾燙得像是要被燒起來一樣。
喉嚨滾了滾,她結結巴巴道,“薄書硯,你不能亂來,我以後還要見人的…”
看著她臉紅著著急的樣子,薄書硯低笑出聲。
“……”傅深酒反應了下,嗔道,“你耍我?”
“我沒有。”薄書硯將她的手捉進掌心,輕揉慢捻,“我只是想…做你。償”
傅深酒雖然已經是孩子媽媽了,但是在那方面的經驗實際少得可憐,所以每次聽到“做”這個字,她都控制不住地臉紅心跳,顯得更加慌亂了。
而且她以前從沒發現,薄書硯這麼流·氓,跟他在人前沉寡淡漠的形象相差得太過嚴重!
“你來找我,不會就是因為突然控制不住了吧?”女人的思維,轉變永遠很快。
傅深酒的這句話,一半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一半則是真心。
所以問完話後,傅深酒的眸光再未躲閃,一瞬不瞬地凝著他。
其實她還想問他,當初他執意接她回雁城,是不是考慮得更多的是薄景梵。
但一想到當初她說服自己跟著薄書硯回雁城的理由用的也是為薄景梵的未來考慮,她便立即意識到其實自己不該問這些問題。
其實她和薄書硯之間,眼看著似乎已經是親密無間,但在沒有徹底撕開過往那張血淋淋的屏障前,始終是有著……隔閡的,始終是跟真正相愛的夫妻不同的。
那麼她剛才的問題,其實多麼地無理取鬧。
所以在薄書硯回答之前,她率先笑著打斷他,“別放在心上,我隨便亂問的。”
頓了下,她沒去看薄書硯的臉,只傾身去擺弄導航,語調輕快地問,“你忙嗎?要跟我一起回酒店還是先去公司?”
薄書硯眸光沉晦,這樣突然轉變的傅深酒讓情感經歷幾乎為零的他無能為力,但他又不願意強迫她。
“先去吃飯。”良久的沉默過後,薄書硯說了這樣一句。
傅深酒點了點頭,在徵詢了薄書硯的意見後啟動了車子。
直到兩人在餐椅上坐下來,才因為點菜問題有了交流。
服務員退去以後,薄書硯凝了對面的傅深酒一眼,再次率先開口,“小酒,我們談談。”
長睫撲閃了下,傅深酒從面前的杯子上移開視線,笑,“在談之前,我先給你講點故事,好不好?”
薄書硯的薄唇繃直,最終默許了。
傅深酒卻沉默了好久,將視線轉到餐廳落地窗外那迷離的夜色上,才開口,“小時候,傅總和容女士老是吵架,每次吵架的原因雖然不同,但是有一點始終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只要開吵,就必定會忘了我的存在。”
“最開始他們吵架的時候,我會在旁邊大哭,勸勸爸爸,拉拉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