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看看許綰輕,她的雙手按在肚子上,蜷縮著身子側躺在地上,只是瑟瑟發抖,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該有多痛。
中央許首長家的千金,做錯事情,照樣被人像一條狗一樣對待。
不對,連狗都不如。
然而,身上的痛再痛,都比不上心裡的痛吧。
為愛成魔,何其可憐。
如果不是因為愛而不得,許綰輕該是多麼風光的存在……
“我們出去吧,這裡好悶。”深酒從許綰輕身上收回目光,語調乏力。
薄書硯點頭,彎身將她打橫抱起,闊步往門外而去。
“哎哎,老大,這女的怎麼處理啊?〃祁宣在後面叫嚷。
“隨你。”簡單的兩個字,薄書硯答得漫不經心。
“隨我?嘿嘿,隨我的話,可能有點殘忍哈。”祁宣莫名興奮。
深酒嚥了咽口水,“先把許綰輕關起來,不要動她。”
“小酒,你有什麼想法?”薄書硯不解地看著傅深酒。
許綰輕的那些話在腦海中迴盪,深酒沉默了好一會兒,“答應我,先關起來好不好?”
薄書硯凝視了深酒許久,最後抬步繼續走,“依你。”
“我們現在去哪兒了?’深酒的心裡像是擱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只得自己轉移話題。
“你出來得太久了,我送你回醫院。”
“還要回醫院?我真的已經沒事了,我想回酒店。”深酒頓了下,“再說,我已經好幾天沒去看梵梵了,再不去他該生氣了。”
“首先,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不能出院。其次……醫院比酒店安全。”
薄書硯的停頓,讓深酒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但她還是笑著對薄書硯道,“閆修和許綰輕都在你手裡了,應該沒什麼危險了。我想回酒店。”
薄書硯的眸色陰寒下去,但他什麼也麼說。
深酒也沒再說話。
兩個人就這麼一路沉默著,直到車子駛到醫院。
到了病房以後,深酒只覺得堵在胸口的那塊巨石越來越重,她吐了口氣,轉向薄書硯,“我以前說過的吧,薄書硯。我說過只要抓住許綰輕和閆修,我可以為了你而忽略掉薄董事長當年做的那些事情。況且現在許綰輕都這樣了,薄董事長應該也不會再對我怎麼樣了。“
深酒這麼說,不過是安慰薄書硯。她自己當然知道,沒了這個許綰輕,還有第二個許綰輕。
薄書硯嘴角兩側的肌肉都繃得凸起,他咬著牙根閉上了眼睛。
見他這樣,深酒狠吸了口氣後捉住他的手,緊緊捏住,“薄書硯,你這樣是不是很累很難過?我很多時候覺得,我並不值得你這樣。”
薄書硯睜開眼睛,側首來看她,連笑容中都透著滿滿的疲憊,“傅深酒,你在說什麼混賬話?”
他故作的輕鬆,卻讓她的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去,滴落在她和他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為了我,把你自己變得會這樣眾叛親離……薄書硯,值得嗎?”深酒說到後半句,連聲音都哽咽。
聞言,薄書硯錯開視線,很認真地開始思考。
這樣的思考,刺痛了深酒的心。但隨即,她卻彎唇笑起來。
是啊,在面對這樣的問題的時候,如果薄書硯是毫不猶豫地回答“值得”,那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小酒,首先你得明白一個前提。我做這些,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能和你在一起。所以嚴格來說,我是為了我自己。”薄書硯看著傅深酒的眼睛,一字一句都是發自肺腑的真誠。
深酒也一瞬不瞬地看著薄書硯,良久過後她的眼淚落得更兇,但她卻用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