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得已。”薄書硯眸色淡淡地掐斷他的話,在菸灰缸撣了撣菸灰後才抬眸去看說話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四年前我見過你。”
剛才說話的記者愣了愣,隨即繃直身體,訕笑道,“薄總大概是記錯了……”
“許是四年太長了,所以你已經記不清我四年前說過什麼。”薄書硯站起身,緩步踱向剛剛開口的那位記者,“你老是憑著空穴來風的事情做新聞,到底是你個人的問題,還是你們報社的問題?”
男記者嚥了咽喉頭,想說什麼卻怎麼也無法組織語言,只是鐵青著臉杵在那裡。
薄書硯似乎失了耐性,在眾人臉上淡淡地掃了一圈後,直接抬步出了會議室。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步子,側首朝眾人笑,“回去告訴你們領導,以後不要再拿我薄家的事情來做新聞。尤其是,不要花心思在我太太身上。”
言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直到薄書硯消失好久以後,記者群裡,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才緩緩卸下扛在肩頭的攝像機,揭開帽子的時候,被長髮掩映的一張臉也清晰地顯露出來。
她,眸生濃烈恨意。
………題外話………在此感謝:(15967230608)的3張月票!(づ ̄3 ̄)づ╭?~愛你!
PS:先更三千字,差的會補上。
☆、151。151傅深酒猶豫了下才問: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補更章 )
直到薄書硯消失好久以後,記者群裡,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才緩緩卸下扛在肩頭的攝像機,揭開帽子的時候,被長髮掩映的一張臉也清晰地顯露出來。
她,眸生濃烈恨意。
再次看了眼薄書硯之前坐過的位置,女人直接棄了攝像機,快步走了出去攖。
直到遠離了薄書硯和傅深酒下榻的希頓酒店,女人才停下腳步,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拿出了手機。
“你那邊的結果怎麼樣?”女人的嗓音蒼啞,像是濃夜的巫婆。
蕭景懿聽到這聲音,立時嫌惡地皺起眉頭,“林苡賢,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
“不要廢話!直接告訴我結果!”林苡賢嘶吼出來。
蕭景懿的眉心抑制不住地跳了跳,暗暗後悔當初不應該招惹這個瘋子。
“林小姐,你這麼不冷靜,我們還怎麼合作?”蕭景懿話是這樣說,但語氣已然軟了下去,“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反正Q市人民醫院最有經驗的教授已經宣判了他殘廢的事實,但是紀深黛找了英國的專家過來,現在他人已經被帶到英國去治療了。償”
林苡賢捏了捏拳,“那就是說,你用來和薄書硯做交易的這個籌碼有可能隨時失效?”
蕭景懿嘆了口氣,“我當時知道薄淵爵去找傅深酒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臨時起意要告訴紀深黛。我本意不過是想讓紀深黛去找傅深酒的麻煩,哪知道會鬧出這樣一樁事情。所以說,這個籌碼本就是意外之喜,就算丟掉了我也沒辦法。”
“不能丟掉!”林苡賢拔高聲音,卻是越加駭人,“你不是跟紀深黛很熟嗎?你跟去英國,去毀了薄淵爵!”
“……”蕭景懿閉上眼睛扶著自己的額頭,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林苡賢,你別對我大喊大叫。你當初威脅我給你500萬,我已經全數給了!現在我和你兩不相欠,你以後也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你恨傅深酒,不是嗎?”林苡賢嘿嘿一笑,“既然恨她,那就跟我合作啊。”
蕭景懿咬緊嘴唇,很心動,但是知道林苡賢這樣已經失常的人不好招惹,但又不敢直接拒絕她,只得緩道,“先這樣吧,有最新情況我再告訴你。”
不等林苡賢說話,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