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話攖。
但,她突然沒勇氣再聽了。
默了下,她才笑著開口,“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有什麼事情還值得特地拿出來說的。”
陳述句。
薄書硯拉餐椅的動作頓了下,斂了傅深酒一眼後才再度動作,在她對面的餐椅上坐了下來償。
深吸了口氣,傅深酒故作平靜地笑道,“你先吃,我去給梵梵和戀戀打個電話。”
言罷,傅深酒就要走開。
哪知道,她剛剛站起身,她的腳腕便被男人倏然伸過來的長腿絞住。
盯了眼男人的一雙腳,傅深酒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說的卻是薄書硯的這種行為,“薄書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從桌子底下勾腳這種事情,怎麼想都是輕佻的。
聞言,薄書硯認真思索了下才點點頭,“確實不是這樣。”
“……”傅深酒掙脫了下,但男人的力道實在太過強勁,她的一雙腳根本無法動彈,只得重新坐回餐椅裡。
兩人都光著的小腿纏繞在一起,男人溫涼的面板一直刺激攫取了傅深酒的全部注意力。
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傅深酒這才盯著薄書硯道,“現在你可以把腳拿開了嗎?”
“先吃飯。”薄書硯不為所動,還加了句,“你自己不願意動的話,我就坐過來餵你。但是我的方式,你可能不太喜歡。”
都說成熟男人的撒嬌比成熟男人的寵溺更勾人心扉、霸道總裁的寵溺比霸道總裁的壁咚更奪人心魄……
薄書硯在說方才那些話的時候,雖然是一貫的寡淡語氣,但其間透出的似威脅又似寵溺的態度,讓傅深酒的心,在那一刻,純粹……生理性地狠縮了下。
但那種生理性地異動也只是持續了那麼一兩秒,傅深酒就清醒過來。
“我自己可以吃。”傅深酒端過面前的白粥,拿了筷子,開始吃飯。
薄書硯凝了她好一會兒,這才鬆開了她。
心中長舒了口氣,但這頓飯終究是吃的不安穩。
早餐結束,傅深酒也已經做好心理建設,等著薄書硯開口,但薄書硯摸了一根菸出來,只是沉默。
傅深酒在心裡笑了下:也是。薄書硯這樣性格的男人,平白無故,有些話怎麼可能講得出來。
她正想開口打破沉默,薄書硯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薄書硯起身,徑直去拿了手機,到陽臺上接電話。
看著薄書硯的背影,傅深酒的心,不可抑制地湧起一股失落感。
約翰看了眼仍舊坐在餐桌邊的傅深酒,默了下還是走了過去。
他朝她伸出手,“傅小姐,我們還沒正式認識過。”
聽到聲音,正在走神的傅深酒抬眸看到是約翰時,急忙站起身,伸出雙手與他輕握了握。
“您好,我是傅深酒。”
“你好,我是約翰。”約翰指了指傅深酒對面的餐椅,“介意我坐這兒嗎?”
“當然不介意,請坐。”
在約翰坐下後,傅深酒才重新坐了下來。
約翰側身看了眼陽臺上正在打電話的薄書硯,視線回落到傅深酒身上時他突然站起身,“傅小姐,你跟我過來一趟。”
猶疑了下,傅深酒還是站起身,跟著約翰走了過去。
約翰帶著傅深酒徑直走向書房。
約翰習慣性地抬手去擰門把手,但擰了一下沒擰開後,他才恍然想起什麼,朝傅深酒笑了笑後道,“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拿鑰匙。”
看了眼約翰神神秘秘的樣子,傅深酒點了點頭。
一兩分鐘過後,約翰捏著一把鑰匙回來,將書房門開啟了。
“傅小姐,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