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需要木青青動用她哥哥的關係來拉攏趙長天。”
薄書硯步子一頓,凝了深酒一眼。
“所以,木青青說的是假話。”頓了下,深酒又說,“可是她能明確知道趙長天的名字、而且還知道他與我們公司有合作……最重要的是青青沒有必要編造一個故事來騙我。攖”
“所以你認為,木青青沒有說謊,說謊的另有其人。”薄書硯淺笑著總結。
深酒點頭,“趙長天個人,在這件事情當中確實是個‘合作伙伴’。只是我沒想到,我家弟弟不過是想請人家吃飯,卻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找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不過,對於玄野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他終於開竅了。”
說完,深酒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悅,嫩紅的唇一直彎著,笑意滿滿。
相較之,薄書硯的神情卻很淡,更甚有鎖眉之態償。
深酒終於察覺,心思一轉便斂住笑意。
她輕拉了拉薄書硯的手臂,待薄書硯看向她的時候她溫溫柔柔地一笑,“在為暮寒擔心?”
“何以見得?”薄書硯反問。
深酒微撇了撇嘴,“你非要在我面前裝蒜麼?”
薄書硯輕笑了聲,乾脆捉著她的手停下來,“你告訴我,裝蒜怎麼裝,等我學會了表演給你看。”
“……”深酒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也看出他的刻意迴避。
也是,天下誰人不是心疼自家的血親多一些?
可以理解。
“薄書硯,傅玄野和薄暮寒之間的事情呢,我們不要插手就好了,全憑他們各自造化。但是,我和你之間也沒必要對這件事情這樣諱莫若深,實則沒有什麼必要。”
說完,深酒看著薄書硯的眼睛。
薄書硯斂了下眼眸,突然有些落寞地說,“我只是突然發現,我們薄家的人,幾乎個個都在為難你。”
深酒的心跳停跳了下: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不過下一秒深酒抬手穿過薄書硯的手臂落在他的後腰上,手臂用力推著他繼續走。
“我嫁的是薄書硯,又不是薄家。只要你對我好,你別為難我,就足夠了,我沒那麼貪心的。”
薄書硯落在深酒肩上的五指收了收,沒有給出言語上的回應。
兩人沒有再談論有關其他人的話題,在往停車位走的那一段路上、一直在談論待會兒要吃什麼、吃完飯要不要順便逛一逛的瑣事。
然後開車到餐廳再到用完晚餐,一切都很順利。
回到酒店以後,兩個人來了一場再一場的啪1啪1啪,耗盡體力,相擁著在一起拖拉了好久才去浴室清洗,然後再相擁入眠。
兩個人的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相愛,你能與我的精神相契合,我也能與你的身體相契合。
一切都很完美。
……
……
自從上次薄青繁準備去薄書硯和傅深酒的新房而因為換鎖的緣故沒能進去以後,薄青繁肚子裡憋的那團火越燒越旺。
她在城郊屬於王澤煒名下的那會所裡呆了好幾天,卻始終想不到辦法來反擊。
倒也不是想不到辦法,是她嘗試了好幾種方法想要找傅深酒的麻煩,但在剛開始行動的時候就被薄書硯的人給破壞掉了。
薄青繁不止一次悲哀地察覺到,這雁城、終究不是她說了算的雁城了。儘管雁城從來都不是她說了算。
王澤煒端著一杯咖啡進來的時候,看見薄青繁半躺在貴妃椅上,滿臉神傷。
略略想了一下,王澤煒將咖啡放到桌上,而沒有像往常那樣將咖啡喂到薄青繁嘴邊。
薄青繁看了眼那杯被放到桌上的咖啡,略略抬手,疲憊時老態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