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非但綿軟無力,還被男人捉了手。
身子翻轉,在那一瞬間,她已經被他抵在了牆上。
深酒的臉蛋兒遍佈紅雲,但她不像往常那樣只知閃躲,儘管身上的溫度灼得她神智都快不清楚,但她仍舊勇敢地仰望著他。
他哪裡經得起這樣的她。
他垂頸而下的時候,她踮腳而起。
不再是一方的主動一方的被動,他們這一次,在半路相遇,一路痴1纏……深1入,再深1入……沉1醉,再沉1醉。
前所未有地痴1狂,前所未有地繾1綣。
……
儘管累得連動手指都很困難,深酒察覺到薄書硯起身以後,還是費力地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正在叩襯衣的薄書硯立馬回過神來,圈著她的肩後將她往自己的身邊提了提。
深酒寸1縷未著,本來起身的時候還用薄毯擋著關鍵,現在被薄書硯這一拖提,薄毯沒有跟著過來,於是整個上伴身都暴露了。
她下意識地就抬手去環住,薄書硯卻先她之前掌控了那兩……圓,並使它不斷變換形狀。
“嗯……別鬧了……”深酒拿手推他卻完全使不上力氣,反倒激起了他更多的貪。
到後來,她不再是推他,而是推他的頭……
她的申子,已經車1欠得一塌糊塗。
好久好久過後,深酒才積攢一點力氣,朝旁邊躲了躲,求饒,“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下次好不好……”
“小酒,我是你的球迷。”薄書硯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用磁啞的聲音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又不打球。”深酒的神智本就混沌,聽到薄書硯的話後便隨意回了一句。
薄書硯笑出聲,隨即揉了揉她的頭髮,正色道,“你當然不打球,你只磨1槍。”
深酒只聽到了他前半句話,只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她本不想再理他這莫名其妙的話題,但當她看到他的笑容後、突然就警醒了起來。
她細細一想,總覺得他的那句話不是什麼好話,更不是什麼經正的話,但她一時又想不通透。
深酒磨了磨牙齒,然後抓起身後的枕頭就朝薄書硯砸去,“別拐彎抹角的亂說!”
薄書硯輕鬆地將枕頭接住,有些無奈道,“那我直接提示你好了。”
說完,薄書硯又湊了上來,大掌在作惡的時候還不忘一本正經地說,“你雖然不玩球,但我玩。因為我玩的是你的,所以也算作是你的球迷。”
深酒一瞬間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意思,又氣又囧的她一下子朝薄書硯撲過去,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這個男人,原來骨子裡這麼……土1不!
薄書硯被咬得擰了眉,是真的痛。
趁著他退開的時候,深酒撈起一邊的睡袍,用最快的速度朝衛生間裡去了。
薄書硯看著那個高挑玲瓏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無奈又寵溺地笑出了聲。
他找出自己的睡袍,本想跟著傅深酒去的,在看到床頭擱著的手機後,眉心倏然凝起。
他摁著眉心在房間裡站了好一會兒,最後去起居室的衛生間裡快速地衝了個澡並換了一套衣服後,直奔千石集團而去。
薄書硯到達千石集團的時候,已經臨近下班時間。
他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的時候,翟墨霆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抱歉,有點事耽擱了。”薄書硯抬手扯鬆了領帶,在翟墨霆對面坐了下來。
翟墨霆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後繼續看報紙,“剛從酒店過來?”
“怎麼親自過來了?”薄書硯也不知是故意岔開話題還是真的急於想知道調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