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書硯暗眸的眸色湧動了下,隨之他移走視線,單勾唇角輕笑了聲。
他這一笑,深酒微囧,卻還是強撐著繼續追問,“你再說一遍,剛才我沒注意,真的沒有聽清楚。”
“哪個字沒聽清?”薄書硯突然轉頭凝著她,問。
傅深酒被他一盯,脫口而出,“愛人那……你詐我?”
看著傅深酒恍然大悟到氣結的樣子,薄書硯臉上的笑意更加明朗。
他反手握住深酒的手,“喜歡我叫你愛人?”
傅深酒抿了抿唇瓣兒,錯開視線的時候紅著臉道,“我只是喜歡你把我當成愛人又當成…老婆。”
薄書硯再沒說話,一直沉默。
深酒覺得奇怪,便轉過頭去看他,卻堪堪對上薄書硯的視線。
他眸中,暗欲湧動,似乎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
心頭慌了慌,深酒低聲問他,“幹嘛這麼看著我?”
“小酒,你這樣跟我說話,讓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做…”薄書硯的聲都啞。
“你別說了!”深酒一聽到“做”那個字,臉蛋兒越發地燙了,趕緊阻止他。
薄書硯卻不放過她,捉了她的手指,喂進自己的兩片薄唇間,用舌1尖輕掃了下。
“……”傅深酒的血液在那一刻驟然積聚,本就紅彤的臉像是染了醉紅的顏料,經久也散不乾淨。
“薄書硯,別鬧了……”傅深酒口乾舌燥,生怕薄書硯又像上次一樣,也不管是不是在馬路中間,只管亂來。
“可以放過你,但在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薄書硯緊捉著她的手指不放,男人的眸色在那一刻危險而又性感。
“你問吧。”傅深酒大概也知道他會問自己什麼問題。
果然……
“你把我當什麼,嗯?”
“我……”深酒結巴了好一會兒,始終不好意思將“老公”兩個字說出口,眸光閃躲的時候,她突然指著前面道,“我們到目的地了。”
薄書硯見她逃避,將捉著的手指又往自己的口中送去。
“老公!”深酒將自己的手使勁兒往回縮的時候,喊了這麼兩個字。
老公……
薄書硯的神色都凝住,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傅深酒。
傅深酒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到底體會不到薄書硯的心情,所以順利抽出手後,視線就移到了前方。
“危險!”眼看車子就要撞上護欄,傅深酒嚇得直接就要去動方向盤。
而在這之前,向來果斷又反應迅捷的薄書硯自然已經先行將車子控制住。
深酒後怕地吸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無奈嘆道,“我真是怕了你了。”
“剛才那兩個字,再叫一遍。”薄書硯雙眼直視前方,給人的威壓感卻十足,十足十地命令語氣。
但聽在深酒耳朵裡,卻給她一種別樣的甜蜜感覺。
儘管她刻意抿住唇,但還是掩藏不掉那都快要滿溢位來的甜蜜笑意。
她壓了一束髮在耳後,故意忽略掉薄書硯剛才的話。
薄書硯都沒有轉過頭來,伸手過來時卻精準地捏住了傅深酒的下頜,“叫。”
傅深酒被他捏疼了,但仍舊在笑,“不要。”
“是不是要我就地把你收拾一頓,才肯乖乖聽話?”薄書硯補了句,“我們還沒在車上做過,我不介意把日子定在今天。”
“……”熱浪一層層地撲過來,將深酒全身的皮夫都薰染得燙起來。
她捉著薄書硯那隻捏在自己下頜上的手腕上,垂下眼睫低聲叫——老公。
“聽不清,叫大聲點。”薄書硯的指腹,有意掠過她的紅1唇。
那種被細細的電